汉的头低的快伏在地上,哽咽道:“陆大人,我们撤诉还不行吗?”
适时,王县丞也站起来,“陆大人,民不举官不究,这案子现在已水落石出。杜家心思不纯,诬陷贺老四,实属不该,但念其刚死了儿子,孙子又尚且年幼,不如就此结案,不再追究杜家的责任。”
“荒唐,此案是涉及人命,是刑事案件,不是轻飘飘一句民不举官不究就可以了结的。”俊美的五官愠怒,陆庭修厉声道:“来人,把跟本案无关的闲杂人等,请出大堂。”
许明亮使眼神,上来两捕快请吴同兴出去。
吴同兴眼珠子一瞪,两捕快心打忤,没敢动手。
“陆知县是吧?”吴同兴冷哼,沉步走向暖阁,“早就听说你的威名,一直没来拜访。”
陆庭修眼神蔑视,回之一记鼻息。
“在霖县,还从来没人敢这么瞧不起吴某。”吴同兴瞬间恼羞成怒,“说好点的,你是霖县的知县,可我才是霖县的天。我给你面子,你才是知县,我不给你面子,你连屁都不是。”
“陆某的知县,是朝廷封的。”陆庭修无视他的恫吓,冷言道:“不管是霖县还是京城,只要在我闵朝境内,只有一个天,那就是当今圣上。你是哪根葱,敢自称霖县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