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伸手不打自家人。
夏秋看破不戳破,陪着他默默等着。
好在,吴渔命不该绝,刀尖若是再深半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等锦氏出来,陆庭修除了道谢关心之外,还将刚发的俸禄递过去,让锦氏买补品给吴渔养身体。
锦氏受惊,哪里敢收知县大人的钱,如此推辞数次,还是在夏秋的劝慰下,才勉强收下。
确定吴渔无碍,陆庭修一行人才离开。
一路上,各有心思,谁也没多说话。
回到府,夏秋吩咐小芍熬柚子水,让陆庭修驱驱晦气。
换上干净的衣服,吃了杯热茶,陆庭修脸色才稍微好转,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揉着额头。
夏秋的沉默,倒是勾起陆庭修的好奇。记得杨绢儿向他示好时,夏秋是极具攻击性的,为何到了吴渔,她却能一忍再忍?
南辕北辙的态度,着实让人费解。
不仅如此,夏秋还拿出珍藏的百年人参,亲自下厨炖了两个时辰,又将之前给他囤的各类补品,一件不漏全搜刮到吴家。
起初,陆庭修以为她念吴渔对他的救命之恩,才出手如此阔绰的,谁知她都不带多看自己一眼,全身心扑在吴家。
甚至,连人直接在吴家留宿不归。
吴渔的刀虽然冒险取出,但能不能熬过去还得看今晚。
锦氏遇事拿不定,夏秋不想让她独自面对性命攸关的事,强撑着精神头在吴家守着。
送的补品都是顶级货,锦氏受之有愧却推辞无果,只能羞愧收下。
吴渔仍在晕迷,锦氏跟夏秋在房间守着。白天衙役嗓门大,屋内的锦氏听了个大概,如今没有外人在,她惴惴不安地问道:“东家,阿渔见识浅薄,分不清状况,给你们添大麻烦了吧?”
夏秋宽慰道:“哪里的话,如果不是她见义勇为,陆大人就危险了。”吴渔一天没醒,她不能听片面之词。
“阿渔这孩子,最近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锦氏无奈叹气,突然握住夏秋的手,神情复杂的她带面带愧疚,“等她醒来,我会劝她不要瞎想,踏踏实实干活挣钱。”
母女俩相依为命,吴渔的反常早被锦氏察觉,也曾私下劝过她不要对陆大人有遐想,她嘴上不承认,却暗中找各种理由接近。
吴家是卑微到尘埃的庄户人家,而知县大人才貌惊人,还是京城侯门贵胄,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岂会看上一个乡下丫头呢?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