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将衣服还给他,“我肉多不怕冷。”
陆庭修强行给她披上,“我习武之人,不怕冷。”
鬼扯,在芭蕉林抖的跟筛糠似的。
见他态度坚定,夏秋没再推辞,用外套将自己裹成粽子。嗯,有股薄荷清香,好闻!
陆庭修冷,越来越冷,又不能示弱。
他盘起腿修炼内力,不觉间运行两个小周天,身体热出细汗。
睁开眼,已经是深夜,夏胖胖不知何时缩在地上睡着了。
外面雨势渐大,庙里渗水重重,地上潮湿冰凉,她时不时打着哆嗦,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
陆庭修竖起耳朵听,愣是没听明白半句,这才意识到她在说胡话。
夏胖胖烧得烫手,再贴着地上的潮湿,不得大病才怪。
两个多月前的那个雨夜,倒地上的是他,夏胖胖以身作则,没有丝毫顾忌。
陆庭修将地上的夏胖胖搂抱住怀里,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去抵御她的阴寒。
长夜漫漫,夏秋呓语胡话,陆庭修猜测多半跟她在夏家的遭遇有关。
互抱着取暖,不觉间昏昏欲睡,陆庭修抱着她倒在地上……
“爹……别打我……别打我……”
陆庭修突然被拔高的声音惊醒,夏秋仍然在晕迷,可这次的梦话,他听得再清楚不过。
据他所知,夏老五生前将她当心尖宠,连根手头都舍不得碰,怎么会虐待呢?
可惜,梦话没有继续。
天亮时,陆庭修睁开眼睛,赫然发现怀中的夏胖胖,正用黑眼珠子盯着他。
陆庭修惊慌,这动作这姿势,他有嘴说不清。
情急之下,闭眼继续装死。
夏秋命硬,高烧转成低烧,浑身上下不爽利,但已经没有大碍。
两个人的姿势,跟扭麻花似的,她费了不少功才爬出来,将外衣归还,给装睡的陆庭修披上。
经过一夜休息,扭伤的脚已经消肿,夏秋活动下筋骨,勉强可以走动。
外头天气晴好,山林鸟语花香。
夏秋到外头透气,惊然发现远处峦山有炊烟升起。
陆庭修睁眼,谁也没提尴尬,纯当没发生。
暴雨过后路难行,两人搀扶着往炊烟方向走去。
夏秋将重心放在没受伤的脚上,路上采些野果充饥。
看着近走着远,差不多到中午,才走到深山的村子。
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