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夏秋一怔,不由琢磨起他的话。
这动作,这暧昧的话,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没错,性格使然,他说话做事向来如此,都是三分挑头,七分暗示。
血液,轰然往脑门涌。
夏秋将他推在地上……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陆庭修彻底懵掉,直到她在他身上腻歪许久,这才缓过神来,一改之前的被动之势。
无尽的黑暗,静瑟空籁之地,只剩窸窣之音……
“啊……”
耳鬓厮磨衣衫零散间,夏秋突然痛呼,紧紧抱住肚子在地上打滚。
腹部如虫噬刀绞,之前几次发作更甚数倍,夏秋根本承受不住,直接晕死过去。
陆庭修慌然扶起她,捡起衣服包裹住她。只是亲亲抱抱而已,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怎么反应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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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胎毒发作,夏秋虚弱不堪,连呼吸都费劲。
光线刺眼,夏秋侧身蹭脸,往陆庭修怀里钻,下意识避光。
动作轻微,却惊醒陆庭修。
见她醒来,陆庭修欣喜若狂,激动的眼眶都泛红,“夏胖胖,你真的醒了?”
怕是错觉,手轻抚住她不及巴掌大的脸。
短短几天,她瘦得厉害,面黄肌瘦,眼窝深陷。
夏秋也被眼前长满胡渣,脸色发青,头发凌乱的邋遢男人吓呆,这这这……真是俊美无俦,极度洁癖的陆庭修?
“我……”声音沙哑的厉害,她挣扎地坐起来,绝望地打量四周的环境,“这是……过了多久了?”
陆庭修语带颤音,“你晕迷足足两天两夜。”
才两天两夜?夏秋讶然,他憔悴落魄成这样,她还以为过了十天半个月呢。
关心则乱,感动之余,还有欣然。
有他陪着死,黄泉路也不孤单。
这样一想,阴郁的心情顿时开朗许多。
夏秋好奇地摸着他扎人的胡渣,在他灼灼目之下,面红羞涩。
陆庭修还沉浸在她苏醒的喜悦中,任由她调戏。
当然,也仅限调戏而已,再往后的事他可不敢有半丝念头,别说饿了几天没力气,光是那晚已经吓出心里阴影。
这不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而是夺命惊魂。
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夏秋紧挨他而坐,心有余悸道:“我是不是把你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