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妇女多没意思,要弄就弄县令的才刺激。”
众人起哄,“行,咱们找个机会把她办了,让姓陆尝尝绿帽是什么滋味,哈哈哈……”
“回头我们就送顶绿帽子给他。”
“玩腻还得扔大街上,看姓陆的以后怎么做人。”
华挺跟着起哄,心里却把这帮人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遍,“……”去他娘的!如果不是为了自家生意,他才不屑与这帮畜生为伍。
夏秋离他们的厢房远,却将这帮人的话一字不漏全听着了。
吃饱喝足离开时,廖家公子不忘夸下海口,“华少你放心,只要有我跟胡四少在,肯定让姓陆的夹着尾巴灰溜溜滚出凉州。”
华挺皮笑肉不笑,赶紧给这帮瘟神送去赌坊寻开心。
等匆匆返回,夏秋早已不见踪影。华挺气得,直接把桌子掀翻。
他得防着那帮人,可不能让小夏吃亏。
夏秋知道华挺混,也知道他跟陆庭修不对付,却没有想到他会置人死地。淬毒,纵火,抢人,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
看来,是她一叶障目了。
陆庭修傍晚回来,见夏秋闷闷不乐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
陆庭修捏捏她的下巴,没事才怪。
夏秋借势抱着他,闷闷着不说话。
“我惹你生气了?”陆庭修满头雾水。
夏秋摇头。
“想回霖县了?”陆庭修边换衣服边道:“事谈得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去。”
“那场火灾,没伤着你们吧?”
“还好,在霖县待久了,警惕早就练出来了。”
他说得轻松,可夏秋却不敢深想,尤其是师父老胳膊老腿的。
“明天是胡大人五十大寿,请柬已经发给我,要我带你一块出席。”他很随意地请柬扔在桌上。
夏秋若有所思,“知府过大寿,你打算送什么礼?”
“随便吧。”送再好的,胡远须照样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何必浪费呢,留着买礼物送给夏胖胖不香么。
胡远须不止每年自己要摆大寿,连府中的姨娘过生辰都得大摆特摆,更别提其家眷了,算下来每个月都要办上一两场,不过是借机敛财而已。
这才是真正的鱼肉百姓,吸髓不用刀。
“我怕是给你惹麻烦了。”夏秋揉着太阳穴,心情烦躁。
陆庭修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