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希尔维亚瘫在沙发上,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希尔维亚?”
“嗯?”希尔维亚只是动了动眼睛,看向希格斯。
“帮我拿一下你面前的书可以吗?”
“哦。”希尔维亚僵硬地做着动作,只是把书递给希格斯时见他袖子上有血迹,“这是?”
“哦,神奇动物保护课上沃林顿受伤了。”
“什么动物?”
“炸尾螺。”
希尔维亚眨了眨眼,“哦”了一声,靠回了沙发,却在希格斯开口之前站起了身。她离开休息室,去了校医院。
沃林顿的伤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重,只是左腿被炸尾螺伤着,有些血肉模糊罢了。
“希尔维亚?”
“不用这么意外。”希尔维亚走到病床前坐下,目光落在沃林顿受伤的腿上,庞弗雷女士已经对他的腿五花大绑,但渗出的血还不知疲惫地诉说着什么叫惨不忍睹,“你怎么去给炸尾螺当活靶子。”
“别提了……”沃林顿脸色不太好,话锋一转便回到了希尔维亚身上,“你怎么会去看格兰芬多魁地奇训练?”
“刚好路过,就看了看。”希尔维亚说着,从袖子里拿出魔杖,喃喃地念起咒语。
“那,你为什么会来这?”沃林顿感觉到一股力量从伤口涌入身体,让他的伤不再疼痛,那久久不愿消散的灼伤感也减弱了不少。
“特伦斯学长说,你受伤了。”希尔维亚说着,收回了魔杖,从兜里取出一个极小的试管,“我知道有庞弗雷女士治疗你的伤,但再好的药,也没有这个管用。”
话音刚落,希尔维亚打开试管,将里面红色的液体取出一滴加在了沃林顿床头柜上的杯子里。
“这是……”
“我的血。”希尔维亚的话没有一点温度,好像她只是来例行公事,“把它喝了,你的伤马上就能好。”
“真有这么灵?”
“说不定还能让你多活几年。”希尔维亚说的分明是玩笑话,但她的神色却让人误会她是在宣布学术研究成果。
沃林顿忍俊不禁,两人随意聊了几句,只是那杯水一直没动。
希尔维亚没有太纠结这件事,只说有点晚了想回休息室,只是刚走出校医院,就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
“我真不敢相信,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居然还想着去骑扫帚打魁地奇。罗纳德韦斯莱,你知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