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夏初晴,心里那个郁闷的嘀咕,你特么太直接了吧,就直接在我伤口上撒盐呀。见俞仲秋惊讶的望着自己,夏初晴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觉得自己讲的有点直接,于是又安慰道:“我只是猜测,你也别放在心上,我们现在不是在分析你的事情么。”
俞仲秋也心里明白,所以也没有怪夏初晴。两人沉默了一会,夏初晴找个话题问:“你真不打算再找了?”
俞仲秋摇头说:“跳出来了,还跳进去,我才没那么蠢呢。”
夏初晴调笑着说:“遇到合适的也不去争取了?”
俞仲秋却茫然了,看看窗外,又看看车顶,深吸一口气说:“以后的事谁知道,但我现在这样,是不会再有人看得上了,即使哪个瞎了眼的看上我,我也不能去害人家呀。”
俞仲秋此时的脸上显出茫然自嘲又有些坚毅的表情。而夏初晴也是一脸奇怪的脸色的望着俞仲秋,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段路程,夏初晴才噗嗤一声笑出来打破安静的气氛,她笑着说:“你这不是损人么,有人看上你就是瞎眼,即损了自己又损了别人。”俞仲秋一丝苦笑,也不回答。
气氛又陷入沉思,见俞仲秋不说话,夏初晴也就不再说话了。只有火车在哐珰哐珰的证明时间并没有停止。慢慢的,俞仲秋靠着后背陷入了睡眠,而夏初晴也疲劳的支撑了不就,就慢慢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随着睡眠的深入,夏初晴慢慢的靠在了俞仲秋的肩头。
在一个弯有点急的路段,多数睡着的人被刷的差点摔跤,也就惊醒了,而在过弯时俞仲秋提前搂住夏初晴的身体,使之靠在自己怀里,所以他们俩只是微微抖了抖,并没有大幅度离心外甩。
持续到后半夜,大概凌晨四点多以后,夏初晴开始头晕恶心头痛面色苍白,以及想吐,俞仲秋随后扶起夏初晴到卫生间,帮她拍打后背。起初还是小口小口的吐,吐着吐着就开始大吐特吐,将晚上吃的点东西竟然全部吐掉了。
夏初晴边吐边絮絮叨叨的告诉俞仲秋,自己以前没坐过火车,没想到会这样,黄胆水都要吐出来了。实在吐无可吐了,俞仲秋于是说:“一日一对苍蝇母子在一起吃午餐,儿子问苍蝇妈妈:为什么我们每天都吃大便啊,苍蝇妈妈生气的说: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趁热吃!!”
于是夏初晴又呕出一滩胆汁水,还苦笑的直锤俞仲秋后背。俞仲秋一边递过去一瓶已经打开盖子的水,一边笑着说:“丫头,你笑点很低呢,先漱漱口,呵呵。”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