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川侧身抱住了椅背,问后排的叶子铭,“那个稀土设备,拆的怎么样了。”
叶子铭说,“一边拆,一边画图,资料即时同步发给了姜总……具体情况,我不太了解,但绘图的工程师说,能仿出来。”
“成。”赵子川亢奋了,咕咚咕咚喝了两瓶水,也没能熄灭心头火热。
他心里翻来覆去的想……这两项技术,由姜万勋交给国家,能换回什么样的支持?
金口一开,奥运战袍跑不了吧?
一纸文件,全国校服总代理,跑不了吧?
有什么营销,能比的上西兰与大夏并肩狂奔!
“王守福算个屁啊。”赵子川脱口而出。
老段没吭声,心里却翻江倒海的……他看过赵子川野蛮,也看过赵子川浪荡不羁的随性,却从没看过赵子川失态。
无法现象。
这田垄之间的少年,搅动了海内外一百二十个品牌,也是微微一笑……这一刻,他为什么激动?
“什么事啊。”老段抓心挠肝的好奇。
赵子川却一摆手,“没影的事,先不提……先玩。”
不冻河,是叶思文说过的哈拉哈河某段,有二十多公里……东川这一条,就很狭窄,一公里多。
得说。
也是个景。
站在雪地里,看脚下,湿漉漉的土里浅嫩的草芽,看远处,绿草与枯黄交融。
再看河里,浮出水面的石头上,一撮白雪。
耳畔,哗啦啦的水声。
身后,是没见过世面的丫头,你追我赶的疯闹。
叶子铭一声感慨,“这忒么才是生活啊。”
“唉,我可带着伤,不能吃辛辣。”说着,叶子铭找了一块大石头,坐在上头悠然自得。
这哥们,瞧着不近女色,却拿出一口琴,吹了起来。
就跟摆拍似的。
余鹏程也不甘示弱。
他知道‘相亲’,也为了夺爱,肯定是有备而来……这不,从商务车里拿出一风琴,奔着雪地里疯闹的女孩去了。
猴子一瞧这,真羡慕了。
他帮着架烤箱,时不时瞟姑娘一眼,“川哥,这人跟人是没法比哈。”
“瞅人家,啥也会点……咱就会抽冰猴,弹溜溜。”
“人家想玩,三千多里说来就来。”
“咱想玩,还得窜班,请假……”
啪,许国良抬手就是一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