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想了什么，忽然就认真了，“那，我能问你一些隐私的问题吗？”
“啊？你说我听听？”老外一正经，赵子川还真有点忐忑……
谁知，莫奈好奇的，是王守福的金融事业。
他知道了一些消息，狐疑的问，“你和王守福，似乎没有友谊……你为什么要帮他？”
这事啊。
赵子川没隐瞒，淡声问，“你每天捡一百万，还有事业心吗？”
“当然。”莫奈脱口而出。
他说，“钱，只是我实现自我的工具……我需要它，但不会为了他放弃自己。”
“噢，是依赖？”
莫奈说着说着，就悟了，眼神甚至有了细微的变化。
“一旦王守福依赖这个途径，就会舍弃其他。”
“但，股市无常，对吗？”
“他会亏？”
赵子川没有否认，还补充了一点，“王守福很自负，也很有胆魄，他会抓住每一个向上的机会。”
“但，他的对手是索罗斯……索罗斯什么量级的人物？”
“我完全相信……王守福会在这场浩劫之中，被索罗斯当成棋子，再一口吃掉……就算活下来，他也很难忘掉金融世界的疯狂。”
莫奈有了清晰的脉络，也预见了王守福的下场……这样的谋算，也让莫奈十分痛快的拿出了支票。
自己人，可怕是好事。
“五亿，什么项目？”
赵子川也搁下了私心，郑重道，“一栋大厦，也是电影馆的终极形态。”
“我在做一个尝试。”
赵子川花了大把时间，强调了流量的重要性。
也简明扼要的，说明了线上线下碰撞融合的必要。
另外，他抛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我们的流量，会随着电影馆的变革升级，越来越庞大……你一定要提早准备数据交互中心，还有，足以承载数百万人同时在线的服务器。”
“还有……深城有个泼尼，找到他，聊一聊网络传呼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