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物件而已。”张冲一边说着,还故意用脚踢了踢马镫,“末将理解太子殿下为皇上分忧的心思,只是您从未带兵打过仗,没有亲眼见过蛮子的骑兵,这些东西也不过是您凭空想象出来的而已,只怕战场之上难以扭转乾坤。”
陈牧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凭空想象出来的?那你怎么不凭空想象一个试试?
这些都是我华夏古人智慧的结晶。
到你嘴里反而显得一文不值了。
陈牧深知与张冲继续讲道理已经显得毫无必要,一切都要用事实说话。
“张将军说得极是,只可惜本次出征,我才是主将。”陈牧的语气相较于刚才冷淡了不少,“传我将令,安营扎寨!”
“你……”
“张将军请放心,若是因此贻误战机,我一力承担所有责任。”
张冲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最后只得狠狠地一拉缰绳,扔下一句话后骑马离开了。
“只怕那责任不是太子您担得起的。”
不过这样以来,士兵们倒是很高兴。
夜间又冷又黑的,能休息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从第二天开始,张冲的脸色就更差了,行军途中还不时对陈牧出言嘲讽。
“以咱们现在的行军速度,根本用不着赶到北境,蛮子自己就能杀进来了。”
“也不知赵来将军此刻是否安好。”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这些话听一两句还能忍,但在张冲阴阳怪气地抱怨了一整天之后,陈牧也忍不住了。
“张将军,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张冲一愣,下意识地看向陈牧。
“打什么赌?”
“我赌赵来将军在北境已是大获全胜,蛮子无法靠近我大夏边境半步!”
一听这话,张冲笑了。
“太子殿下,末将驰骋疆场数十年,深知那蛮子骑兵的厉害,您说的话未免太狂妄了。”
“是吗?张将军是不敢与我打这个赌了?”
张冲性如烈火,最听不得别拿这种话激他,当即便一口答应下来。
“好!那末将便与您打这个赌,若是真如您所说,末将回京后便辞去朝中职务,解甲归田。”
陈牧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毛。
倒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勇气可嘉,只可惜,这人对科技的力量一无所知。
“好,若是赵将军未能得胜,那我此次回京自会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