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下,季乔真的很想轻声说一句,“你活该”。
但是谁让她现在受制于人呢?在嘴边百转千回了好几圈的话,最终也只化成句:“习武之人,经常活动一下筋骨是好事,阁下整日坐在椅子上怎么能行,我每天晚上都要到处走走的,虽然我碎掉了椅子,却也是真心实意为您着想的。”
要是可以,乔乔也不想这么窝囊,但她更不想她爹辛辛苦苦扛着一口棺材来天牢里陪她。
闻言,少年精致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但此时他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突然伸出手指,直接抚向她布满“雀斑”的脸。
这是个极具登徒子意味的行为,然而在他做来却分外自然。自她脸上轻轻划过的指尖微凉,若有若无地自面颊上划过,留下令人无法忽略的酥麻触感。
季乔红了一张“老脸”,看向他的视线不自觉带了几分敬佩,心情复杂地感慨于他的“饥不择食”,心却不由自主地漏跳了半拍。
都说男色惑人,老祖宗留下的话本子果然童叟无欺。
她这般想着,没提防对方的手已经顺着她眼角的“细纹”滑向颈边,穿过半开的领口,抚向了她的锁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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