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在打听:“章麻子,一剪童子目的何在?他与酒气又有什么关系?”
章麻子不再卖关子,原原本本的交待:
“我见他独自坐着发呆,就问他:‘一剪,你小子不去沙海禁地寻找灵窖,猫在这里做什么?’
起先他故作深沉:‘这座残殿历经无数岁月而不灭,含有古时剑蕴,我在观想古道剑法!’
我平生最看不惯这等虚伪之徒,就骂他:‘你有病吧,怎么不回家去观想你婆娘?快说,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他扭头瞪瞪我,像是很痛恨我的样子,就好似我坏了他什么好事一样!哼,诸位道友给评评理,月环禁又不是他家,他能来,难道我不能来?他凭什么恨我?”
散修们听罢深以为然,表面上都认为章麻子有理,心里却把章麻子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卷尘山脉确实是公有的,不是谁的私产,任何一处剑禁,大家都可以自由进入!
但是,大家试想一下,如果你在某处剑禁里找到一件大宝贝,还差最后一步就能把宝贝从禁制里取出来,结果在这关键时刻,有外人跑来截胡,你说可恨不可恨?
散修们此刻都已经听出来,一剪道人应该是在取宝关头,却不幸碰上章麻子这个截胡者。
截胡的修士,真是大大的坏。
但他们痛恨坏人,却愿意做坏人。
人心就是这么奇怪。
此时山顶的修士,无论散修还是宗门弟子,都已经被章麻子吊起胃口。
章麻子也已经讲到最关键的时刻:
“那一剪童子,瞪了我几眼,骂我多管闲事,还让我滚蛋,我呸,我偏不滚,看他能奈我何!他见我不走,就把左臂的袖口轮起来,露出腕上的一枚白色纸环,朝着地板狠狠一敲,整座地基刹那间灵光大盛,照的我差点睁不开眼!
等我再去观看,地基已经变了模样,化作一座丈许宽高的纸门,这门贴在地上,只有一扇,门心处凸起一个辅首,却是没有衔环,他手腕上的纸环应该就是从辅首上摘下来,以便让他驱使这座纸门。”
散修们越听越奇,争相追问:“纸门有什么神通不成?”
章麻子摇头:“并没有神通,因为这座门并不完整,只有一扇不说,门身还烂开好几个窟窿!每一道窟窿上都倒悬一个酒坛,那一剪童子把其中一坛酒拉到半空,只见那窟窿里边,我的天呀,全是类蜈蚣的节躯妖虫,密密麻麻无计无数,一下子从窟窿里蹿出来,一窝蜂朝我扑冲,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