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修士坐镇,到时会出事故。
丁醒说道:“先去沧霞派,如果不出意外,我可能要绕路东海,潜入魔域。”
这一趟外出,不止路途遥远,也充满危险性,怪不得连丁醒自己都料不准归期。
丁玉凝听了,不禁皱眉,心想醒哥肯定是打听到呼延萝的消息,这才不惜以身犯险,那呼延萝确实是为了找醒哥,才在月纸国失踪,但醒哥也救了呼延萝的姐姐呼延芙,恩情已经两偿,又何必去冒险?
丁玉凝想规劝丁醒,把消息送到呼延家,让其本家人去找,这已经够意思了,但丁玉凝却没敢把这番话说出来。
于是她拿眼去看丁少磊,让丁少磊带头。
但丁少磊更不会劝,他继承了老爷子丁尘之的作风,丁醒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事,其余不要多嘴。
“如果一剪道兄回庄呢?他要是要酒的话,给不给?”
“让他留在庄上,暂且不要再去卷尘山!”
“我明白了!醒哥,魔域危险甚大,如果你常年不归,外庄有可能会惦记我们家的田产!”
“你们切记,假如危险来临,田产不重要,优先保住你们的有用之身!走前我会去一趟千锤炉庄,从牧野家请一位玄胎修士,在我离庄期间常驻庄上!所以你们放心,即使我归期长一些,也不要紧。”
丁醒会出高价雇佣一位玄胎修士,让其负责月醒酒庄的安全,如果丁醒滞留魔域太久,导致月醒酒庄的田产被夺,丁家人可以去投奔上宗的丁忘凡,总归不会有性命之忧。
他把酒庄诸事安排妥当,便跟着五琴婆婆一道上路,结伴赶去了沧霞派的领地。
在他离开的几天后。
一个手持佛尘的年轻道姑,孤自赶来了月醒酒庄。
这道姑穿着黑白道袍,一副出家人的打扮,却是丰姿绰约,肤色如雪,身上那股惊世容光怎么也掩饰不住,眉目顾盼之间,直让人生出自惭形秽之感。
“丁叔叔竟然离庄了?”
这道姑正是拜在琼台派二祖师纪真微座下的乔惜妃,自她拜师到如今,已经过去七八年,她从当初的一介女童,成长为清丽无匹的青年女子,芳名正随着年纪而渐渐远播,不止二祖师对她极是宠眷,派中诸多同门都视她为修仙界罕见瑰宝,无不是喜爱有加。
但她心里独对丁醒最为在乎,这次跟随二祖师赶来墨河,她多番嚷求,终于得了二祖师首肯,让她回家瞧一瞧亲人,她却迫不及待先来探访丁醒。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