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也继承了篆文卦法,但传承也仅限于这两点。
至于姓氏来历与篆文起源,他们是不清楚的。
他们自然也不会有多少羁绊情感。
燕无缺话里话外,都没有以金山院门徒后裔自称,他提到守宫道庭、金山院、血砚山时,全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
不过他见丁醒始终都是一副洞若观火的姿态,心想丁醒传授他万文卦象,这说明丁醒继承的守宫衣钵远远超过他,或许丁醒清楚金山院的创院尊者身份。
想到这里,燕无缺忍不住询问丁醒:“当年在青灯峡时,我只知道咱们法出同源,但丁道友的具体出身来历,我一直没有过问,你想必是守宫四派的后裔弟子吧?”
月亮入口已经被封死,惜月修士无法降临。
丁醒就不会隐瞒他的身份。
他非但不隐瞒,反而要光明正大的传道天下。
“我是守宫道庭的嫡系后裔,今次前来断金谷,一为观摩守宫道庭遗址,看看有没有重建的可能性,二是为了遗宝,只要是带有篆文烙印的宝物,一律都要收回!”丁醒把话讲的很清楚。
“啊?重建?”燕无缺有些傻眼:“丁道友你要三思呀,我早前与你讲的明明白白,断金谷挨着金睛院,那些秃驴不让谷中延续道统,你敢开山立派,立马就有罗汉前来找茬,你斗不过他们的!”
如果放在其它地界,丁醒能冲上紫府期,就有资格开辟一方道统势力,但在断金谷却万万行不通,因为这里有朝元期的老僧镇守,而且不是一位两位,即使丁醒拥有紫府后期的法力,在他们面前也翻不起一点大浪。
丁醒见燕无缺一脸惊忧,笑道:“当年在峡山地底,你亲口对我讲过,无论放在什么时期,放在什么地界,咱们都有同门的香火情,既然是同门,难道你要对我重建守宫道庭视而不见吗?”
燕无缺陪着笑,只是笑容有些苦涩:“别说不是同门,就算是普通道友,你在塔林救了我性命,我也应该以死报效!但这种事情实在是风险太高,如果你非做不可,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可我也不能盲目赞同你!”
他性情较之莫仇子圆滑的多。
说话间,脑子里一直在琢磨重建守宫道庭的利弊。
首先丁醒敢于提出来,那就肯定拥有开派的底蕴,或许有上古真法,或许有镇派之宝,这些宝物也绝对不会私藏,应该都会传授给追随者。
其次丁醒已经承认是守宫道庭的嫡系后裔,那他说不定有办法修补守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