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崇并不说话,只是径自在外头站了许久许久,等到骄阳当空,才进了白姌微的屋子。里头沒什么光亮,只有她一人,已经穿戴了衣衫,静静地躺在床上,整个人呈大字状,目光呆滞地看着顶上的帷幔,他一步步走过去,细细一瞅,面上还有未干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