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就像一张网,到处都是撕不开的丝蔓。就这般,悄悄地又将她与那些以为早已忘却的事情连接起來,可笑的是,她浑然不知。
座下有一全身黑衣,戴着斗笠的男子紧紧盯着这她二人,本是來确认这酒肆里歌舞的女子是否是楚卿绡的,却不想,竟然见到了那个女人,他手里拿着酒,在无人瞧见之时,偷偷往酒里头撒了些引蛇粉,随后佯装做醉醺醺的模样,拿着酒盏,不稳地走到两个大美人身边,伸着食指指了好一会子,才咳咳道:“來,美人,陪哥哥我喝一杯。”
皇甫舒一瞧这人,嘴里冷冷哼笑一声,伸手去接这杯子,谁知那男子手一松,杯子里的水尽数洒在了她的绣鞋之上,皇甫舒也不生气,只是将那地上的杯子往台下一踢,高傲地说了一声,“可惜脏了这样好的台子。今日就到此吧!”说着她对那楚卿绡点了点头。
台下人哪肯罢休,一股脑儿围了上來,不一下子便将这个小台子围得水泄不通,许多人都说着醉话。
“这么好看的娘们,怎么能走呢,哈啊哈,今天大爷我就要來个姐妹双收。”
“诶,张兄你未免也太贪心了吧,家中还有五房妾侍呢,哈哈哈,还是由我替你做这样的事情吧。”
……
忽然间,容启将手里的杯盏往地下一摔,快步上前,一跃上台,什么都沒说,只是径自拽住了皇甫舒的手,“我的女人,谁敢碰!”话音一落,一把拉着她往外走。
皇甫舒一來到底是个女子,力道是绝对敌不过他的,二來,她心想有人解围也好,总不能真在酒肆中闹出了什么事情來,那可就给哥哥丢人了。
一到外头,她便一把甩开他的手,容启转眸,疑问道:“怎么了?”
“好了,现在已经沒人了,戏也演够了,多谢你帮我解围,不过我可不会感恩戴德的,因为……是你自愿的。”她眸子瞪着他,言语之中流露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倔强。
听着她小女人的声音,容启唇角越扬越高,几乎掩饰不住唇角那明显的笑意,俊朗的眉目看來更加危险。他轻轻地凑到她的颈边,因为距离太近,灼热的呼吸抚着她的耳根,出其不意地勾起她一缕黑亮的青丝,放在口中缓慢啃咬着。“我从未想过要你感恩戴德,的确这一切也都是我自愿的,因为我可不想看到我未來的妻子被别的男子给调戏了。”
“你说什么?谁是你未來的妻子。”皇甫舒猛地跳开,与他拉开一段距离,随后嘴角又斜了一个细小的弧度,“怎么今日就不喜欢那美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