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励默默去了卫生间洗澡。
出来的时候田甜坐在床上发呆，一副被大神蹂躏了的模样，连点活人气都没了。
「怎么了？」姜自励问她。
田甜手拄着下巴，双目茫然，卷卷的呆毛竖在头顶。
「自励，有没有那种用来超度的经文，麻烦你就地把我超度了吧。」
姜自励笑了：「打游戏打到怀疑人生？」
「我兢兢业业练了半个月的云缨，却贡献了1杀18死9助攻的成绩，没脸见人。」
「喷你的人是游戏好友吗？很厉害吗？」
「嗯！」田投地状：「职业玩家，大神级别！」
姜自励挑眉：「职业玩家？谁？」
「咸粽！！！」
「哦，有所耳闻。」姜自励点点头。
哪怕是不玩游戏的她也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
王者荣耀的官方代言人。
颜值最高的职业玩家。
「那你应该心理平衡，一般人都匹配不到大神，被大神嫌弃也没什么，咱们又不是职业选手。」
「可是他刚才直播打游戏，上一局被我坑的惨败，都直播出去了。」
姜自励：……
那确实有点没脸见人。
「你小心别被网暴。」
「你说得对！」网民素质不一，咸粽的粉丝又大多是颜值粉，有人坑了哥哥会立刻跑去喷，吓得田甜改了游戏昵称，改成酒酿甜甜。
改完了游戏昵称，田甜不甘心，又开了一把游戏。
等待游戏开始的时候，田甜跟姜自励闲聊。
「听说师兄自杀的女朋友家长来学校闹了，而且这件事还立案调查了。」
姜自励难得敷面膜：「怪不得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学校门口有警车。」
「原定在今天的聚餐取消了，后来我们去吃的大排档。」
姜自励脸上箍着面膜仰头看书，说话不自然：「我闻到了，你身上有虾爬子味。」
田甜嗅了嗅：「味道很重吗？我打完游戏去洗澡。」
「不重。」姜自励懒懒的摆手：「还能有我吃的螺蛳粉味道重吗？」
俩人哈哈笑着。
重口味二人组。
直到姜自励睡觉，田甜都在打游戏，练云缨。
……
咸粽摘下耳机，面色颓颓的晃了晃脖子。
结束直播已经是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