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抗拒。
他散漫地发出了个鼻音:“没兴致。”
“跟我就有兴致?”
“也没。”他说的是实话,就是想吻她就吻了,但他的确没兴致做完一套。
“没去找其他女人。”
他轻哼:“有你,何必舍近求远。”大概是嫌弃她烦,又轻贱道,“你一个人就比她们一群都勾人,谁都没你会玩。”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摸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她就算坐着,小腹也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似有若无地在上面停顿了会,轻轻地抚摸。
她心脏跳快了一拍,笑问:“想看我生完孩子,肚子有没有疤?”
谢延舟如同羽毛一样轻抚她的肚皮:“什么时候生的?”
“小惊蛰几岁,往回倒不就行了?你觉得她像不像我们?”
他漫不经心:“不像。”
“你妈妈要是知道了,该不会要抢走她吧?”
谢延舟淡淡道:“她不会要你的孩子,何况,你觉得她会喜欢女儿?”
闻柚白脸色微微发白,语气却依旧淡定,甚至还站起来,回过身,亲了下他的脸颊:“那我的豪门梦又一次破碎了。”
谢延舟嗤笑:“那你还挺厉害,不用怀胎十月,也能生下一个女儿。”
闻柚白从没有长久地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过,虽然大一的时候,她存在感很低,但很多人都见过她,没人发现她有什么不一样。
他像是抱孩子一样,抱起了她,倒在了床上,他扯掉她的丝绸睡袍,灯光下,她的肌肤光洁如瓷,他的大掌仍旧覆在她的小腹上,语气淡漠:“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闻柚白眉心一跳。
“别想着骗我。”他眉目凛冽,薄唇寒凉,“你当时为什么生病?”
她心脏一缩,太阳穴的神经突突地疼着,胸口发闷,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什么,又破罐破摔地想,他知道就知道吧,他要做什么,就让他做吧。
可她到底压不住心底深处的怒意:“你什么意思?”
“你去找了徐宁桁。”谢延舟想起徐宁桁说的话,他吻过她,他手指紧了几分,缓慢而用力,眼底浮现了一片戾气,她和徐宁桁在一起的时候,是路人都会夸赞的般配。
他不认为这是嫉妒,只不过是雄性的本能,不愿意自己的东西沾染上别的气味,他对她的新鲜感还没到头。
闻柚白沉默。
谢延舟手里短时间查到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