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光线昏暗,我们的靠近那几人并没有察觉,还在继续说话。
其中一直低头弯腰赔笑的人应该就是这个墓园的老板,而站在他对面咄咄逼人的青年我之前没见过,不知道是谁。
但张放一眼就认了出来,惊讶又欣喜地喊道:“兴利!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兴利......这个名字我乍一听觉得好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被叫做兴利的青年转过身来,看到是张放眼睛一亮,立即喊了一声:“舅舅。”
“哎!”张放与青年应该是许久未见,突然久别重逢抑制不住高兴的心情,快步上前与之抱在一起。
“真是好久不见了,看样子又长高了不少!”
青年笑着应和:“嗯,还行,长了一点。”
我和师傅在后面停住脚步,这里站了好几个人,看到我们到来纷纷让路,我上下打量着青年不由开口问:“这位是?”
听见我的疑问,正与青年寒暄的张放回过神来,连忙介绍起青年的身份,原来他是李权的堂弟,即李权他大伯的小儿子,也是李家唯一幸存的男丁。
闻言我不免有些意外,之前听张放所说还以为李家人都惨死了,竟然还活着一个。
青年身材高挑,眉眼锋利,身着一套花衬衫与墓园的氛围格格不入,举手投足间也带有一种嚣张跋扈的感觉,像个纨绔子弟。
我看着他的同时,他的目光也在注视着我们。
我本能的觉得这人肯定不好相处,但他听完张放的介绍后还算友好的伸出了手:“听说了,阿权哥的朋友嘛。我叫李兴利,很高兴认识你。”
李兴利?骤然间,我全都想了起来。
不就是这家伙与我的生辰八字一模一样么!
一周前在凶宅,李权给的生辰八字上写的就是他的名字。
我愣住了,好在师傅悄悄撞了一下我的手,我赶紧回握:“你好,我姓陈单名玖。这位是我师傅。”
李兴利噢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久仰久仰。”
久仰?我不明白,我们见过吗,他为什么会用这个词。
思索着刚想出口询问,但一旁的师傅忽然开口说要去灵堂,张放这时也反应过来。
“对啊,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说起来这件事没人讲得清楚。
我们离开墓园不久,围坐在灵堂的一干亲戚就都散了。
大家虽然是亲戚但也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