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印记,我忽然觉得奇怪,这邪祟怎是手脚并用的行走,而且手脚印还那么小,难不成是个小孩?
容不得我多想,那玩意离我越来越近,同时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的。
我本能的反应是躲避,师傅比我更快。
只见他脸色骤变,手腕一转迅速抽出了藏在桌子下的铜钱剑,挡在我身前。
滋啦!
很快我就看到铜钱剑上的冒出的黑烟。
这把剑由九九八十一枚铜钱及一条晒制七七四十九天的朱砂绳编织而成,是对付邪祟不可多得的法宝,但在绝煞面前还是显得没什么作用。
不管师傅平时如何苛刻,到了关键时候还是只有他不遗余力地挡在我身前,一手拿着铜钱剑,一手护着我且占且退,最终我们来至黑房间前。
我也想帮忙做点什么,甚至想到了该如何把它们引出去。
一人做事一人当,毕竟这凶煞是我自己惹的祸,总不能让它们害了师傅。
可是师傅紧紧我住我的手腕,绝不许我轻举乱动。
大门处,那浑身湿漉浮肿的女尸也出现了,她低着那张脸,缓步朝我们逼近。
与此同时,灯光闪烁,刺耳的声音响彻整栋建筑。
啊啊啊啊——
我的耳朵被震得生痛,师傅更糟。
他不断念着咒语与邪祟对抗,结果却口吐鲜血。
“师傅!”
我大喊道,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他。
“没事。”师傅强做镇定,抹了一把嘴角的鲜红,转身将我拉近了背后的黑房间。
关上门,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
明明只有一门之隔,而且是扇木门,但怪声和腥味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了一个邪祟无法涉足的领域。
只是还没等我开始高兴,师傅就说:“这里当不了多久。”
也就是说,外面那些东西最终还是会进来,我还是要死。
心再次沉入谷底。
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询问:“师傅你之前不是说还有一个办法吗?”
师傅平静了一下气息,透过昏暗的烛火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确实还有一个办法...而且肯定能救你的性命。只是......”
“只是什么?”我急忙追问。
师傅吸了一口气,不再隐瞒。
“代价。任何索求都是需要付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