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打一辈子光棍吧?
他甚至还小小的怀疑了一下,自个儿的儿子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万幸万幸,儿子还是正常的男人。
“还请阿爹成全。”程淮又重复了一遍。
“好,好。”魏国公抚掌大笑起来,“我儿终于开窍了,哈哈哈哈哈,你放心,爹这就请了冰人去与雍王府说项。”
他一时有些兴奋的不知道该找谁做这个冰人。
这还是程淮第一次看见自己阿爹这么兴致勃勃到不知所措得样子。
他不禁有些怅然,若是阿娘还活着该多好。
“平阳侯,如何?”程淮提议道。
魏国公思索了一下,拍手道“这倒是不错。”他犹豫了一下,“可平阳侯与雍王有交情吗?”
程淮将平阳侯府与雍王府议亲的事情与魏国公说了,也将赵恒的态度提了一提。
魏国公皱了皱眉头,“你与赵恒交涉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此事应该由我去与平阳侯说项才是,怎么能让赵恒与平阳侯说呢,也罢,等明日备好了礼,你我父子二人一块去平阳侯府。”
程淮倒是不以为意,赵恒先与平阳侯提一提才好,免得他们突然上门,惊得平阳侯措手不及,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但他仍然含笑道“阿爹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