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他们感到一丝欣慰的是张子凡最近热度还不错。
写出的歌也是力压一众名家。
如果不是为此，他们现在应该跳出来挑事了。
各自入座，董事长任天昊上台发言。
此时的杨晓雪如坐针毡，额头的虚汗止不住往外冒。
方才的张子凡还没有发现，现在发现了，她伪装的实在是太棒了。
“你怎么了？”他凑了过去小声问。
“我没什么事啊！”她装出一副啥事没有的样子，有气无力回道。
张子凡掐了掐手指头，笑眯眯看着她。
“我算过了，你绝对有事，快说！”
她只是白了他一眼，并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不过张子凡大概猜到了什么，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她身体不舒服是肯定的。
“如果身体不适，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我都说了没事，你怎么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啊你！”
她皱紧了眉头不耐烦看向他说。
替她着想还不开心？
女人啊，真是猜不透。
既然这样，那就不勉强咯，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台上的任天昊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当然，他说的什么张子凡完全没有听进去。
一来是和自己没关系，二来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杨晓雪身上。
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眼神黯淡无光，表情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这和刚才的故作镇定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姐姐！”
“菩萨！”
“祖宗！”
“你就这样折磨自己？”
说话时，张子凡皱起了眉头。
看上去显然是很不悦的。
接着，他提高了嗓门继续说：“我再说一遍，请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去休息！”
她有些无奈，苦笑着盯着他。
“回去休息？”
“那请问我回去休息后这里的怎么办，歌谁来唱，你来？”
替她唱，貌似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自己前世可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不说唱得多好，但比一般人还是出色不少。
再有，自己可是有系统的。
系统在手，天下我有！
“可以啊，我代你唱。”张子凡微微点头，一本正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