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能出口的声音,压在了床榻上。
接着硬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脊。
这时候已是春初,碍于在床上有被褥在的原因,两人穿的衣裳很单薄,陆恃那热烘烘的气息极具侵略性地抵过来,好像在楚晏的尾椎骨点了一把火。
楚晏突然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陆恃的腿是真的很长,他搂着楚晏,可以把他的宝贝整个人裹进怀里。
那种熟悉的热切与可怖让楚晏的腰瞬间就有些软了,他湿润的呼吸拂在陆恃的掌心里。
“不是挺会说话的么?”陆恃低笑道,“说来听听。”
楚晏何曾见过这种连撩拨再戏弄的调/情,舌头当即打了个结:“我……我……”
她当真也只会耍嘴皮子功夫,当落实到了床上……她也是个啥也不懂要被崽崽牵着鼻子走的小白一枚。
“这种事上,光会想可不行。”陆恃隔着衣服抚过楚晏的腰身,楚晏差点跳起来,气都不会喘了,左支右绌地抓住陆恃四处作怪的手,一把火从小腹一直烧到了嗓子眼,感觉自己就要烧成飞灰了。
陆恃已经挑开了她的衣襟。
“哥哥!我身体不舒服!”她惊呼一声。
随后她的胸口一凉,楚晏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把按住陆恃的手。
陆恃俯身咬着她的耳垂,嗓音沉炙:“那就别来招我。”
“???”
说着把楚晏放开了。
楚晏捂着喉咙咳嗽连连,转头看陆恃,那闷骚的男人已经垂着长睫毛,从他身上翻下去,滚到墙面前,和衣而卧,似乎方才的放荡只是她产生的错觉罢了。
陆恃这人就是这样,很能忍,并且他的脑子总能时刻保持清醒,很分得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和楚晏在行那种事情,无疑是热血澎湃的,他血肉铸就的利刃也无疑是蠢蠢欲动的。
他不是柴火,怎么可能一点就燃,一熄就灭?
楚晏不怎么擅长撒谎,而她既然把身体不适搬了出来,陆恃或多或少也会想着,她也许此时还并不能够承受那种刺激。
后半夜里,楚晏倒是睡得正香,可苦了一旁的陆恃,他阴郁着眼眸,支起半个身子坐到了床尾。房里的桌子上亮着一盏小灯,微弱的亮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倒是多了些许无奈。
他发现自己今年恐怕是流年不利,有点犯太岁,接连在沟里翻船。
他微微皱着眉从床上下来,低了头,拿起枕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