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爷子亲自教养长大的，论亲近，侯爷您可比他们近多了……”
“只要侯爷您一句话，哪怕不用说，只是默……”
楚千候冷冷的扫了一眼王老，让王老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卡在了嗓子眼儿里，脸色一寸寸的微微泛白。
“老爷子待我恩重如山，我手握楚家的掌罚权，谁都可以乱，唯独我不可以。”
“王老，您跟着我也有十多年了，这些话，若是再被我听见，别怪我不念旧情。”
王老的嘴唇蠕动——心头却被一句‘恩重如山’磨的几乎要冒血……
若真是恩重如山，你的眼睛又是怎么瞎的？
还有如今被楚、韩、杨三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绰号‘猎犬’，又是怎么来的？
王老沉默了许久，半晌，这才微微动了动苍老的唇。
“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