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棠懒洋洋的看着她,脚下分明没有力气,偏要靠在栏杆上做一副惬意的姿态:“怎么?你同你哥哥关系不好?你哥哥可不是那么说的,他在我面前时常念叨于你,原来...你说着要为他报仇,听见他尚在人世的消息却并不开心呢。”
“我没有——”覃姑娘急忙道,“我哥哥在哪里——不对,你有什么证据?”
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在了地上的那一缕头发之上,谢晚棠伸手摸出一个香囊丢到了地上,努了努嘴,轻笑一声:“你那么对我,还期望我能好好告诉你?你不相信我就算了,只是这香囊里面的东西是你哥哥——”她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完全不顾还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自顾自的挪开头低头去捡,“算了,你大概也认不出来,怪浪费我的香囊的。”
见她似乎要收回东西,覃姑娘心头大乱,也顾不上别的,连忙就蹲下身子去抢那个香囊:“我、我要见着了东西才能相信你!”
就在她弯腰抢香囊的瞬间,谢晚棠一把摸到一手尘土往她脸上扬了过去:“覃姑娘,真是对不住了——”覃姑娘的手还没有碰到香囊,眼睛忽而就被尘土眯了眼睛,刺痛感激的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往后退开两步,嘴里还忍不住骂了一声谢晚棠。
伸手夺过覃姑娘手中的匕首,谢晚棠又捞起地上的香囊,坚决不留下自己的任何一件物品在这种类似于“案发现场”的地方:“若非是你先动手,我也不至于如此,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我就先走了,覃姑娘还请善自珍重。”
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指甲掐入手心之中的痛楚却能勉强提出几分力来。
谢晚棠匆匆忙忙收起香囊,才跑出两步,眼前又是一道白色粉末飞扬而来,如同方才一般迷了她的眼睛,谢晚棠忍不住后退一步,“唔”了一声,耳畔便响起一道男声:“对不住了,七王妃,事情还没有谈完,怎就先急着下场了呢。”
昨晚的男子——
谢晚棠抿唇,泪眼朦胧的,看不清眼前景物,依稀只能瞧见一道模模糊糊的黑色人影。
她靠着墙站立,勉强能分辨出男子身后的那道拱门,脑海中勾勒出了今早走过的路线,谢晚棠扬唇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不如去我七王府坐上一坐?王爷想来也很是想见一见两位以及你们身后人了才是。”
说罢,她将手中尚剩余的一点尘土全部丢了出去。
那黑衣人以为有诈,下意识的扬起衣裳躲避粉尘,嘴里冷声痛斥道:“原来堂堂七王妃——谢大将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