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其实我一点都不好。”
“你觉得好的那个妹妹,其实都是我装出来的。”
秦将军沉默着看着秦素妙,仍旧一语不发。
宋遇看了片刻,平静道:“那你不否认是你寻人去设计棠棠的了?”
“你们都将人捉到了,不是都笃定了是我,才来寻我的么。”秦素妙平静的看向几人,语气轻松起来,“是呀,就是我让碎月去同郭公子说谢晚棠欺负我,让他替我出气的。”
闻言,碎月睁大了眼睛,急急道:“小姐说的都是气话!是——”
“碎月,不必如此替我遮掩了,我累了。”
秦素妙疲惫的打断碎月的话语,视线落在江暮行淡然的神情上,又落在同他并肩而立的谢晚棠身上,巨大的空虚感忽而席卷,将她整个人淹没,险些快要透不过气来。
秦素妙询问道:“若是……我早些时候就同你表明心意了,那会不会有些不一样?”
她的视线执拗的落在了江暮行身上:“江大哥。”
江暮行立在谢晚棠身侧,指腹摩挲着姑娘的长发,闻言缓缓放下了手,平静的同秦素妙对视,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半分波动:“并无什么不一样,我对你从无他意。”
“可是、可是你曾经不是这样的呀——”
秦素妙微微睁大眼睛,几乎要落下泪来:“你初至恒城,因受伤而躺了好几日,那时候恒城内乱,只有我有空去照顾你,我坐在床边,你抓着我的手同我说话……”
她哽咽着:“你那时的语气很是温柔,分明是你受伤,可你却在安抚我不要怕。”
“难道你都……不记得了么?虽然只有那一次,但是你对我……”
“那日你穿了件水蓝色的裙子,”江暮行平静的打断了秦素妙的哽咽,脸上没什么情绪,“晚晚最爱穿水蓝色,那日我将你错认成了她,但我一直记得这件事,清醒后便同你解释了。”
——抱歉,秦姑娘,我认错了人,并非有意冒犯。
——男女有别,秦姑娘不必照料我,琐事自有严绪,劳烦。
青年冷淡而疏离的语气犹在耳畔,秦素妙怔怔的看着江暮行,一时之间失了言语。
她其实都记得的。
那日江暮行错认了人,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同她解释又道歉。
之后便吩咐人莫要再放姑娘来伺候他,免得多生什么事端——她一直都记得那日的事情,所以自那日开始,她便开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