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问,你还想上天了。”
看着月昭估蛮横的嘴脸,独孤极宠溺的笑了笑。
月昭估直接避开眼睛,看也不想多看他。不知为何,她如今一看见独孤极的笑,就心慌心堵并且难受。就像吃了一口毒药,把老血给闷在了胸腔似的,难受得紧。
“害羞了?”独孤极显然不信。
“与你何干!”月昭估直接拉上被子,翻了个身,把自己裹得严实。之后直接无视独孤极的存在,闭上了眼睛睡觉去了。
独孤极无奈的笑了笑,“老样子啊老样子。”
“嘭嘭。”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过了一小会儿,门外的人低声喊了声,“王。”
独孤极看月昭估像一动不动,就像真睡着了。他嘴角依旧浮现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之后帮她把后面的被褥也掖严实了。
一如他曾经会做的那样。
只是现在,她无动于衷。
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去去就回。”独孤极不知何时竟晃到了她耳边。他嘴唇呼出的气流打在她耳垂,她心头一颤,又惊又险。
不过月昭估也没那么在意,她更在意的是外面那道声音,没听错的话,是百年伽的声音吧?不是占有叶瑶怜身体的百年伽,而是百年伽最初所有的那个身体,发出的声音。
百年伽本身的声音她一直记得,因为那一年……
墙头雨纷纷,屋里闷得很。她占着身份尊贵,一向在可行的范围内肆意妄为。她趁着族里面临千年一遇的神池满水,族人都跑去处理神池的事故,围着神池团团转的时候,她飞跃出去,在族里四处逛游。
一个小小少年在破墙泥巴边上玩儿野草,他把一根根野草揪下来,嘴里哼着小曲儿,似在欢庆他的杰作。
月昭估儿时也会那样,所以当年那个场景,她看见冒雨在荒地玩闹的少年,做出那种糟践植物的行为时,她的感受是偶遇知音。她那会儿觉得,知音难逢啊!竟然能在有生之年遇见一个和她志趣相投的人。
于是她加入了泥巴边上揪杂草的队伍。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她这个高高在上的一血女巫,主动担负起了照顾这个病秧子的职责。
许久之后她才从师父那知道,当年那个少年吹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曲儿,而是催魂曲。
催魂曲,是预言师自带的一种能力,吹奏那首的调调,可以让听到的人对吹奏者唯命是从,并且心甘情愿。不过对不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