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谁的天下?”
“当然是时空管理者!”伶安公子叱了声,“独孤蛮就是去协调你们时空的错乱的,谁知后来……呵。”
“那他人呢?后来又怎么了?”
伶安公子闭口不言,只指了指棺材。意思是说,后面的话,等我儿醒过来再说。
月昭估会意,却更加不满了,“难道我有办法?”
月昭估看着棺材里俊郎的男子,束手无策。
“你没有办法,但有人有办法。”
正在此时,头顶上的天花板响起阵阵敲击声。伶安公子淡淡笑道:“来了。”
“你!”月昭估气急,却因施不了巫术,只能眼睁睁看着伶安公子并同棺材凭空消失。
就在伶安公子和阴王消失的下一秒,头顶的石头碎成粉末,没有砸下来,而是被一股力量往上拉运走了。
月昭估看着天花板飘没了,心里一阵无语。她又看着站在头顶的人怨声载道呐喊:“你来的是不是有点晚啊?”
她和先鬼王磕唠了那么久,正磕到重点位置呢。
月昭估有些兴致恹恹,要么不听,要么听完,这让她听到一半,她难受啊。
独孤极穿着宽大的袍子,衣袂飘飘的下降,发丝飞扬,他手握住月昭估的肩膀:“你刚刚遇见谁了?”
月昭估甩开极的手,喊:“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来找你呢?”
她正是在他的宫殿门前遇险,显而易见遇险之前是准备去找他的。
独孤极英俊的面庞对着月昭估,轻笑一声,“想我了呗。”
这句话,由独孤极说出来,一点也不显得轻浮,反有一点承诺的意味。
“娟子。”极朝头顶喊了一声,一只神鸢听到召唤飞过来,将两人抓了起来,带离了地下甬道。
“这不是我的神鸢吗?”月昭估质问。
“你的,和我的,有什么分别吗?如今,这神鸢还是你的。”独孤极说。
神鸢本不是月昭估的,而是属于巫族,只是后来巫族遭遇动荡,人死大半,剩下最后的寥寥几人。于是神鸢理所应当归在月昭估名下,由月昭估照看。
如今……哦,月昭估想起来了,时空不一样了。其实月昭估能感觉到,因为时空的原因,她的巫术很大程度上受到限制。
独孤极将月昭估带进了鬼王的宫殿。“我之前没带你来这边,是怕你反感。你以前就不喜欢辉煌的殿宇。”
是啊,月昭估以前就很反感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