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脸上一点悔意与害怕都没有,“我躲权贵,只是不愿和城主一帮人同流合污,我救曾经误闯盘丝城的人,乃是不愿枉多无辜者!可她!哼!盘丝城如今一切无人性的沦陷皆是因她起!包括我那双十年华的珠儿!我的女儿啊!就因为她一句话,白白受累!”
牢逸摇了摇头:“我原本以为珠儿死去这么久,你早该放下了……没想到……倒究死人在活着的人心里,永远死不了。”
阿布眼中有过愤恨:“牢逸,别忘记了,珠儿她是你的侄女!难道你能忘了你妹妹?”
牢逸倒比阿布洒脱很多,牢逸心中虽然有过一瞬间微乎其微却痛至心肺的动容,但面上比谁都要无所谓。
“都过去了。”牢逸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而后,牢逸给阿布倒了杯水,递给阿布,阿布没有接,牢逸就把水杯放在了桌案上,往内间走去。
在牢逸快要消失不见的时候,阿布说了一句:“牢逸!”
牢逸停下脚步。
“你为何要投靠食人的权贵?你的良心去哪里了?如若珠儿在天有灵,也不会愿意看见你沦落至斯!”
牢逸转过了半张脸,对着阿布甚是爽朗的笑了笑,“可是阿布老板善良致斯,不也破了原则,正做着通风报信的小人行径吗?马上就要有个无辜者枉死咯~”
阿布冲上去拽住了牢逸的衣领子,“你再说一遍!阿布!你觉得她无辜是么?”
阿布忽然昂起脑袋,一改先前和善的面目,“难道不是吗?罪魁祸首早就不复存在了,即使有着一样的气息,也终究不是一个人了,外面那位,不无辜?”
说罢,阿布拽回自己的衣服,将眼底的鄙夷收起来,面上依旧是那副与人为善且狗腿的面孔。
“回去吧,不然就要露出马脚咯!”阿布的声音如同婉转的山乐,飘飘扬扬的传进了阿布的耳朵里,那声音可谓是迂回婉转,从容至极。
阿布的心思愈渐沉重,可他一点悔意也没有,他现在满心都是算计。他要为他的女儿报仇。
杀了外来人,一直是奴隶厅背后东家的不二宗旨。
月昭估很容易就从面具阁买到了一张面具。
说起来很奇怪,这盘丝洞竟然不收取钱财,也没有交易货币,当月昭估问那店里面的伙计,怎么样才可以拿到面具的时候,伙计说:“想要面具自然简单,姑娘只要拿自己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来换就好了。”
月昭估当时很疑惑,她不知道身上还有什么十分宝贵的东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