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昭估轻笑,“怕疼?喔……我似乎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了呢……只是如今我更加好奇,是谁把你困在这里的呢?”
男子危险的眯起眼睛看着月昭估,“你知道我是谁吗?”
月昭估推开男子,男子没有再用力,月昭估的眼前逐渐明了,巫族本就可以夜视,如果不是男子先入为主,布下了障眼法,月昭估也不会眼前漆黑了那么久。
月昭估看着面前长发及腰的男子,一身黑袍,面色苍白,骨骼消瘦。
月昭估笑了笑,“你可认得我?”
男子也笑了笑,“不认得,我离开巫族得太早,你还没有出生,但我知道你。”
“预言师,对吗?”
男子点头。
月昭估又问:“先于独孤极出世的预言师,为何沦落到如此地步?”
男子脸上滑过黯然的神色,“我本名倾月,生于巫族最原始的时期,可我同时也是看魂一脉的祖师。”
“看魂一脉?倾月?”月昭估想了想,从识海中拿出一卷竹筒。
月昭估在倾月面前翻弄起来,才翻开第一页,“倾月”二字便赫然出现在册。
“你竟然是和巫祖一个年代的!?”月昭估的声音是极其震惊的。
然而倾月的神色很淡然,“御下无方,被手下陷害,也是对不起身世了。”
月昭估沉思了一会儿,“你说你是看魂一脉的祖师?你和看魂一脉是什么关系?”
“巫族看魂一脉,最初本就是由我统领。”
“后来呢?”
“巫族由于出生地处偏僻之地,再加上我看魂一脉修习的功法更加强调静心。久而久之,我们与外人几乎没有了联系,同时也快要脱离了巫族主脉的管制……”
“说重点。”
“我被醺柔陷害。”
“醺柔把你困在这里?”
“不,是我算计醺柔没有成功,反而让她坏了我的事情。”
“既然你是看魂一脉的祖师,为何醺柔都没有来看过你?”
男子惊奇:“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来过的?”
月昭估撇嘴,“还用问吗?你这里这么荒凉,若不是我有指魂铃,否则都不一定能摸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不是这个原因,”倾月说,“对我们看魂一脉来说,偏僻真的不是问题,你知道吗?主要是这个地方除了被阵法吸进来的,就只有布阵的人能进。”
倾月看着月昭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