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污儿就是被那群女人缠住了。
“你别问了。”
“她们为什么敢打你?”
“别问了,你管不了的。”
“你说啊!”
“……季公子吩咐的。”
“不可能。”这点判断月昭估还是有的,“季逊跟我走了,怎么吩咐那几个女人?怎么你和院长……都那么莫名其妙。”
院长之前也说是季逊告的状,可是季逊现身的机会都没有。
“你不明白,就是季公子的意思,以后慢慢的你就懂了。”
想了想,月昭估试探着问:“你有没有想到,院长不是你爹?”
污儿倒没什么变化,诺诺道:“这种事情哪有假的?”
污儿从来没在这点上怀疑过,她甚至觉得月昭估能在这个关头想到这个笑话也不容易。
“当我没说。你床单都被我弄湿了,帮我准备桶热水吧。”
污儿满脸为难的站着没动。
“怎么了?”
“没有热水桶,也不能在这洗澡。”污儿说着还有点心虚。
“这是为什么?”
“澡堂,女澡堂去,统一规定的,就是我爹是院长,我也不能例外。”污儿说话时低着头,就像根茎老化的莲蓬。
“行吧,将就着,给我拿条毛巾来。”
污儿很快从衣柜里找出一块布,递过去:“喏。”
月昭估接过来:“你这么拘束干嘛?还不睡觉,等着每天长眼袋啊?”
污儿还穿着寝衣,甚至是赤脚在地。
当时季逊来得突然,她害怕得连穿鞋都怕接待慢了,惹怒季逊那个阴晴不定的人。
“上来吧,只能委屈你睡里面了,外面都被我弄湿了。”
“好。”污儿正要上床去里面,突然回过神,“我为什么让你睡湿的?”
“不然呢?”
月昭估像看傻子似的,很无语。
污儿想了会儿,说:“我有床单的,房间里有准备的。”
污儿才刚上床,很快就跑下去,翻箱倒柜找床单呢。
月昭估突然想起来:“吃饭问题怎么办?你们学院好像是去食堂,可以打包吗?”
“可以呀。”污儿头埋在衣柜里,边找边说。
屋里忽然传来地板隔空的“咚咚”声,就像墙壁被挖空了,而另一边有人在走似的。
污儿刚找到干净床单,正往床边走,忽然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