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一种本能,就像野兽呼吸时胸膛会起伏的频率那样。
月昭估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呼吸,伴随他胸膛的震动而起伏着。月昭估的脑袋空前的清醒,她似乎听懂了男人暗指的意思。“不妨明说,你知道多少。”
男人说:“我以为,你会问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那就是说,我见过你,认识你?”
“我刚刚说过,你见过我。”男人的声音有责怪,还有几不可闻的宠爱。
“怎么称呼你呢?我有种直觉,我和你会接触不短的时间。”月昭估随意的说道,声音竟格外的融洽,她甚至趴在男人身上找了个比较舒服的睡姿。
“但我现在不想告诉你,我想跟你说另外一件事情。”
“你说。”月昭估的声音懒洋洋的,她甚至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偶尔睁眼,眼皮也上下眨着。
“你诱惑人心的本事,勾起人心底深处隐藏的欲望的本事,是在那个世界学的,是待在妓院里学的,我说的对吧?”
“是。”她甚至不想睁眼了,现在她一点都不想防备这个人。
“但是你从没假戏真做,往往点到即止。毕竟对被你魅惑的人来说,无法得到的永远是最宝贵的。”
“是。不愧是金手指真正的主人。”她已经靠着本能答话了,她想好好休息了。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总是很安心,让她能放松下来。
正如他体现出的那样,他把控着一切,甚至她的灵魂存在与否。
“睡吧,困了就休息一会儿,你还会睡很久。”
“你到底是谁?”月昭估的大脑已经很迷糊了,已经没有声音能进入她的脑袋。她凭着本能问。
“独孤蛮。”他知道她听不见,即使听见了也记不住。
“你和季逊……”
“嘘……”
她睡着了。
“你是我嘴角的凄然,你是我冰冷的温热。”
“你这么跟她说,她也听不见啊。”
独孤蛮侧头去看,季逊站在石床边问:“需要我喊醒她吗?”
“不。”
“那几个小孩子太不听话了,招来她,很麻烦吧?”
“不。”
季逊撇嘴:“这么清冷干嘛,放在污儿身边不好吗?污儿被她糊弄得很都快揭穿我们的老底了。”
“污儿不合格。”
“你是说?”
“做掉吧,浪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