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君拿着随身携带的小册子,把某某人和某某人所犯的罪过一条一条的写上,为了表示他没有偏袒自己的亲弟弟,命君特地给星君批上一条:纵妻偷腥!
枕头上的猪头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嗯呢”了声,声音缠绵柔弱,甚为无力。
命君一拳头下去:“既然已经是死猪了,何必再醒来!?我已经给弟弟判好了罪,不必你拼尽全力诈尸,却只为给我那可怜的弟弟多加一条罪过!?若你不是死猪头,而是活生生的猪精,何况又是我这铁面无私的人亲眼见到你在我弟弟床上,那他岂不是非得再加一条强奸罪!?并且兴致恶劣,居然有先打后做的癖好,把你这猪精揍成了这样,最后才清白不保!”
命君又叹了口气,好几次把要从被子里伸手的猪给塞了回去,最后一次忍无可忍,干脆利落的脱下袜子,把自个儿的袜子塞进猪头嘴里,又亲自上床,一屁股压在猪身上。那睡在枕头上的猪被他压的几近昏厥,气息凌乱。
命君再次叹息:“唉……虽说我有意保你,可惜谁让你是个猪生,这样吧,为了弥补你,我就大方点,让你做我下辈子的妻……”
“哈哈哈哈哈!!”门口提着脸盆进来的月昭估,听到命君对星君的深情表白,笑得情不能自已,水都洒了,脸盆摔在地上,发出铁器独有的轻脆声。
月昭估上前拉起命君:“小表弟,你压死你弟了。”
命君愕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屁股墩子下不是啥猪头——而是……
命君痛苦不已:“我嫡亲嫡亲的弟弟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死前还要变成猪样!是不是被猪精吸去了阳气,彻底变成了个猪身啊??姑奶奶,你也真是,为什么放任我弟一人在新房带着守空房呢?不知我弟这块大白菜被哪只猪给拱了……呜呜呜……我可怜的弟弟呀……哇哇……”
月昭估抽了抽嘴角,手放在命君肩膀上轻轻拍了怕,笑道:“小表弟啊,你前半句话我还认同,只是这后半句……你说是哪只猪呢??”
命君立马撒丫子就跑,生怕触怒这位比火山爆发还凶猛的雷霆之怒!
月昭估拦也没拦,冷静的看着命君走掉,霸气的撕掉碍事的床帘,掀开厚重却破烂的棉被,揪出里面睡得人事不省的星君。
“你瞧你,哪里还有一点儿玉树临风的样儿,差点被你亲哥哥占了便宜,哈哈哈……”
昏睡中的人儿被摇醒了,星君睁开疲惫的眼睛,一颗大石榴一样浮肿的眼球儿,直愣愣盯着月昭估,却没什么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