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儿满脸的欣喜,在看见父亲不为所动的神色时消退了下来。
她试探着小声唤了一声:“父亲?”
男人瞥开视线,也没有看她,只是对着一排排的书架说:“今天家里上上下欢庆,不是为你的生辰。而是……”
“爹?”
“你要去飞煌国拜师学艺了。”
“爹!”
听了薛志明的话,站在薛霄儿身后的薛菊伶都惊得长大了嘴,更别说薛霄儿的不可置信了。
“爹,我老远跑回来,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个的吗?”
“就算你没回来,我也准备去皇宫接你去了。”
“爹!”薛霄儿不可置信的嘶吼一声,她爹立马挥手召来手下,飞快变脸,怒喝出声:“还不快把二小姐带下去!”
几个莽夫被吓的不轻。
薛菊伶看见姐姐被拖下去,也愣住了。她问:“爹,你不最疼爱二姐姐吗?”
她爹一记冷眼过去,“我看你也想陪她受罚!”
“我没有!爹——”
在薛菊伶的争辩声中,薛菊伶在薛霄儿后面也被拖走了。
漆黑的牢房里,薛霄儿神色不明,薛菊伶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她忍不住问薛霄儿:“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了?之前不是蛮倔的吗?”
薛霄儿没有理她。
薛菊伶自顾在那愤恨的说:“我干嘛要多嘴,爹凭什么把我也抓进来……”
薛霄儿忽然站起来。
“你干嘛!吓死我了!像个鬼魂似的!”
薛霄儿脸对着上方的小窗户。
只见一片漆黑的牢房,全靠那几个缝隙照进来一点光。
薛菊伶落井下石道:“还爹爹最疼爱的女儿呢!我看你比我这个庶出也好不到哪去!”
“薛菊伶,你说够了没有?”
“薛霄儿!”薛菊伶冲天炮似的冲起来,指着薛霄儿蹬鼻子上脸,“我警告你,我可是因为你才进来的!”
薛霄儿忽然笑了一下,“不是你自找的吗?”
“你!”
“你不在爹爹那多嘴,爹爹不至于迁怒你。”
说到“爹爹”,薛菊伶像秋天的杂草似的,枯萎了。
两个女孩子就那样杵在凄冷阴寒的地牢。
“二……”薛菊伶犹豫了一下,有些胆怯的说,“我……二姐姐……”
“有话就说。”
“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