蓑揶朝雨之看去,都很不明白。
泌茹解释:“他们……”
小声:“灵魂不全。”
“什么意思?”蓑揶问。
泌茹捂住她嘴:“一会儿再和你们说。”
又是草木繁盛,山路崎岖,黑夜无边。下山走进赤焰族人聚集的村落,雨之随意的坐下,他已经不是上次那样穿一身破旧布衣舍不得换的雨之了。
“奇了,你们还点灯呢?”雨之道,“不是都能夜视吗?”
赤焰族人都退下了,泌茹一个人和雨之、蓑揶在这间屋子里。
泌茹:“这里是我和我哥住的院子,以前还有菩儿。”
“菩儿?是之前那个……”蓑揶想起来那个侍从。
泌茹伤心极了,不想再提。
“是他,你们跟我来。”
泌茹提着灯笼,往院子里另一间门口亮着灯的屋子走去。
蓑揶在窗户这边,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了泌茹要去的屋子。
里面亮着灯,还有人影。
而且是好几个。
进去后,雨之看见六个眼熟的人。“这不是杀害我娘亲的人吗?”
雨之看泌茹的眼神,不明觉厉。
蓑揶朝那六人看去,那六人身躯都是干瘪的,牙齿枯黄,眼里没有神采,就像常年被关在黑暗发霉的角落才会形成的。
泌茹没有理雨之,径直往屋子深处走,回头看了蓑揶和雨之一眼:“要你们看的不是他们,跟我来。”
蓑揶扯了扯雨之,率先跟着泌茹走。
雨之随后。
之后他们走到这间屋子的最里面——
有一个水池,还有一个祭台,还有一个码着一个个牌位的木桌。
这里应该是祠堂,也是祭坛。
这里没有灯笼,光线都是外面传进来的一点点,很昏暗。
蓑揶之前被石像伤过眼睛,石像遭难后,她就察觉不到眼睛处的魂魄了,但眼睛一直没什么事情,她就以为只是自己没感觉到眼睛的魂魄而已。
可是现在,在黑暗里丧失了夜视的能力,蓑揶方才意识到,眼睛已经不能和从前相比了。
黑暗带给她的视野不明,就像水压一样挤兑她的心,她很不安,不断往雨之那边靠拢。
雨之应该察觉到了,一只手把蓑揶拢到身边。
泌茹说:“我之前偷你的荷包,其实是想要那颗莲子,那个东西对你应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