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终于把苏则中惹恼了,在酒桌上干了一架,自此不相往来。
尽管这事跟苏兴旺没关系,而且也过去了很久,可是见了面仍然很尴尬。
不喝酒的时候,苏进财似乎还是很专注做生意的,微愣一下后脸上就浮起职业笑容,“哟,这不是旺叔嘛,您可是稀客,快请坐快请坐。”
苏兴旺原本是想走的,可是不进来已经进来了,只好答应着,拉夏南一起坐下。
苏进财给两人沏了茶,还亲手给各倒一杯。
夏南端起茶尝了一口,立即就想吐出来,这个苏进财看起来热情,其实很敷衍,泡过的旧茶叶没换,只是续了点水,而且水还不热。
苏进财明显没忘记旧事,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道:“旺叔,苏则中跑了……就是走了之后有回来过吗?”
苏兴旺听见他提起儿子,脸色变得不是那么好看了,微微摇了摇头。
苏进财又问:“也没有消息?”
苏兴旺道:“没有!”
苏进财叹了口气道:“所以说啊,黄赌毒这三样,真的一样都不能沾,随便沾上一样,那就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得亏我早早就跟他绝交,不然我要被他拉下水……”
夏南听他的语气,不像感慨,反倒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这就打断他提醒道:“老板,我们是来吃饭的。”
苏进财似乎这会儿才注意到夏南,“旺叔,这位是?”
苏兴旺道:“这是我的外侄孙夏南!”
苏进财顿时恍然的道:“哦,我知道了,那个家里遭水灾,双母双亡,投奔你的亲戚。”
苏兴听得皱眉,不知道这个故事版本到底怎么来的!
他对外只宣称夏南是自己亲戚,家里出了变故,现在暂时住在自己家,怎么就变成遭水灾又父母双亡呢?
苏进财又叹气道:“旺叔,不是我说你,你家已经这么困难了,怎么还管这种闲事呢,则中之前欠下那么多债,现在还没还清吧……”
夏南这会儿已经开始不高兴了,我们家什么事,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你那么嘴碎干嘛?
他就再次打断道:“老板,你这儿是饭馆吗?”
苏进财愣了下,然后点头,“当然是啊。”
夏南问道:“那我们进来坐半天,怎么不见你问我们吃什么呢?”
苏进财有些意外,“你们是来吃饭的?”
夏南道:“难道我们来看你说单口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