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嘴角抽搐，当时就不乐意了，正要好好跟牧尘掰扯掰扯，又听牧尘的声音响起：
“我觉得，他不仅愚蠢，而且愚蠢地存粹，愚蠢地彻底！”
“……”
老大爷脸都黑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当着面骂。
可是为什么，这小家伙的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欣赏之意呢？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只见牧尘朗声道：
“我之所以说他愚蠢，是因为他的性情最为洒脱纯粹，他所开创的截教奉行有教无类，但凡有向道之心，皆收入门下，悉心教导，门下弟子数万万人，更是开创出万仙来朝的局面。”
“当今三界中，像他这样的圣人，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说到这儿，牧尘叹了口气。
对于通天教主，他是真心佩服。
至少他自己没有这么大的格局，冒天下之大不韪，广收门徒，传道八方。
“小、小友当真如此觉得？”
一旁，老大爷愣住了，脸上甚至还有些潮红。
突如其来的赞许，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牧尘则是颇为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这老大爷脑子多半有点小问题。
自己表扬通天教主呢，这老爷子瞎高兴个什么劲儿？
难道也是个追星族？
“咳咳，那是自然。相比之下，那道德天尊虽然标榜着清静无为，但是他却暗中把控着天庭，甚至还派自己的分身太上老君入驻天庭，明明说好的什么都不做，可做的最多的，偏偏就是他！”
“你说，他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牧尘越说越带劲儿。
一旁的老大爷听着呼吸都急促了，催促道：“继续说下去！”
“再说女娲娘娘，她创造人族虽有大功，被封为人族圣母，但她毕竟是妖族出身。巫妖大战之时，妖族欲以人族鲜血为食，屠戮我人族无数先辈，以至于我人族险些遭受灭绝，她身为圣母，对此却无动于衷，这和生而不养的父母有何区别？她上不护人族，下不顾妖族，反复无常，性无定性！”
“再说元始天尊，此人身为圣人，却心高气傲，将天下求道者分为三六九等，嘴上自誉为盘古正宗。殊不知当初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左眼为日、右眼为月，汗为湖、血为江，这世间万物都是盘古大神的遗泽，只有闻道之先后，哪有什么贵贱高低之分？”
“至于西方二圣，那更是两个面皮堪比城墙的，我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