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又一个冤大头!
姐夫安排的这门差事还真是好做,只要姐夫还在一天,这月寒锦我就能一直卖下去!
嘿!真好赚钱!
掌柜重新躺在椅子上,拿着草扇扇了会儿,消除了不少暑气后又带着笑容睡了过去。
陈老爷子走出店铺,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
本以为今天就能够将月寒锦给买回去,到时自己亲手给二狗裁一件齐老夫子说的衣服,到时二狗就能去寒书斋读书了。
可谁知道北边乱起来了,连这月寒锦的价格都贵了这么多。
陈老爷子忧愁的还不止这些,如果说就连布匹的价格都受到了北边的影响,那柴米油盐这些东西可都会上涨。
光是买月寒锦和二狗的学费就已经掏光了陈老爷子辛苦攒下的家底。
也就是说,陈老爷子若真是要去借钱,可就不止借月寒锦涨的那点钱了,还得多借点买些柴米油盐,免得北边要是一时半会儿平定不下来,那这些生活必需品的价格还得继续涨上去。
陈老爷子叹了口气,想不到俺陈德贵一辈子没找人借过钱,这一借就需要借这么多。
就在陈老爷子打算回家时,路上忽然走来一个人,他直接就凑到陈老爷子面前。
“你是?”陈老爷子疑惑地问道。
那人应该有三十多岁了,身材较为削瘦,没有太多的赘肉,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一双手上的手指十分纤细,只怕是女子中都没有多少人比得过他的。
这人将陈老爷子拉到一边,四处张望一圈后,这才压低声音,对陈老爷子问道:“老爷子,我看你从那家卖布的店里出来?”
陈老爷子点点头,说道:“对啊?”
有些不明所以。
这人又继续问道:“你也是来买那月寒锦?”
陈老爷子再次点头,这人看着陈老爷子两手空空,便问道:“你还没买呢吧?”
还不待陈老爷子回答,他就说道:“老爷子,我和你说啊。我家孩子去年也去寒书斋读书了,当时脑子一热,我给多买了一匹,一直放在家里也没有用,你看,要是你真想要,我一两银子卖你。”
陈老爷子一听这话,两眼放光,问道:“真的?”
这人说道:“我还能骗你不成?那月寒锦质地也就那样,这么贵的料子,做成其他衣服我也心疼,用了一匹做衣服让家里孩子去寒书斋上学去了,还剩一匹留在家里呢。这样,你要是想要,现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