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月寒锦也真是去年买多的。
捕快继续问道:“那个卖给您月寒锦的人,您知道他的名字,或者他孩子的名字吗?”
陈老爷子挠挠头,尴尬地说道:“当时俺只顾着从人家手里买布了,哪里想得起问人家名字。”
捕快也没有什么失望,本来也没谁买东西的时候还要问一嘴人家名字的,陈老爷子要真知道对方姓名,那才是奇了怪了。
咚咚咚——
这时,忽然有人敲响了房间的门。
“进。”那名捕快说道。
门打开了,一名捕快把头探了进来,说道:“头儿,有人找。”
被称作头儿的捕快问道:“谁?”
那名捕快不说话了,看了眼陈老爷子,头儿立马会意,站起身来对身边的那名记录的捕快说道:“你带着他去给那个卖布的画个像吧。”
随后又和陈老爷子客气了一句,就跟着敲门的捕快一起出去了。
而记录的那名捕快则是带着陈老爷子去了另外一间房里,让画师帮陈老爷子画像。
头儿跟着敲门的捕快一起到了会客的地方,里面已经有一人身着便衣在此等候了。
“您是?”
头儿刚一坐下就问道。
那人笑而不语,头儿有些无奈,便回头向那名捕快吩咐道:“你先出去吧。”
那名捕快听令告退,等他退了出去,将门关上,那人才取出一块腰牌放在桌上。
头儿疑惑地拿过来一看,顿时心头一凛,站起身来行礼,说道:“下官彭聪,见过绣衣郎大人。”
原来这名捕快名叫彭聪,而对方正是穿着便衣的绣衣司绣衣郎。
捕快虽是朝廷的公职人员,但实际上是没有品阶的,也就是常说的不入流。
而绣衣司则不同,绣衣司在构架上隶属于兵部,但实际却是当今圣上的私兵,凡绣衣司内的绣衣郎,都有品阶。
比之这小小的捕快,自是尊贵无比。
“彭聪是吧?左,不必客气。我听说过你。听说你是平通城里,最会办事儿的捕快,人称小灵通。”
这名绣衣郎虽然语气温和,但翘着二郎腿,神情倨傲,看着便有些目中无人。
彭聪尴尬一笑,说道:“在下不过些许薄名,都是几位同僚之间说着玩的,不想竟然传了出去,入了大人耳中,真是贻笑大方了。”
绣衣郎哈哈一笑,说道:“不必谦虚,不管你是真灵通还是假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