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中随便找了个借口,替韦蝉昇号脉,暗中施以真气探查对方体内是否暗藏什么玄机,结果一无所获,除了经脉稍有些紊乱,无法练武以外,身体健康与常人一般无二。
最多有些读书人的通病,常年久坐埋头于案牍,略有有些腰伤。
好了,至少证明了吴山七星并不是为了噶韦蝉昇的腰子......
王肃有些恶俗地想道。
看着远处刚从地平线上冒出来的天下第一城,也是感慨万千。
“还是没变......”王肃喃喃自语道,声音并不是很大。
韦蝉昇没有听清,问道:“王大哥你说什么?”
王肃摇摇头笑道:“没什么。”
随即他看向了一旁没见过世面的二狗震惊于天京的雄伟与繁华,兴奋得手舞足蹈。
“师父师父,你快看呐,这就是天京!这就是天京!好大啊!”
韦蝉昇在一旁笑道:“小陈恩公说得极是,常言天京大道,青牛白马昆仑奴,十马并驾仍觉宽。四海来拜九天上,八荒朝贡跪冕旒。这天京不仅大,更是天下最繁华的地方了。”
王肃哑然失笑,所以说多读点书还是好的,读书人再怎么样,多少肚子里总是有些墨水的,出口便能有几句像模像样的话来,不说有多少文采辞藻或是胸中锦绣,起码旁人听着,欸,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不至于说,像二狗那样,只会来一句“师父!好大啊!”
这不,韦蝉昇这一番话,听得二狗一愣一愣的,不明觉厉,心想这读过书的就是比咱会说些。
韦蝉昇虽是无心之举,但不免让二狗有些尴尬,王肃呵呵一笑,出言帮二狗化解了尴尬,说道:“韦贤弟好文采,出口成章,他日高中,可莫要忘了提携我们师徒二人。”
韦蝉昇不经夸,有些害羞,红了脸,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王大哥莫要取笑,这些不过是市井里传的罢了,我也只是拾人牙慧。”
王肃哈哈一笑,这些形容天京的话王肃自然知道,当绣衣郎,颇有古代闻风采诗官的感觉,只不过,一个听的是民风民俗,一个听的是市井谣言。
说罢,王肃又指着天京向韦蝉昇和二狗问道:“你们看这天京城门,像是什么?”
二狗顺着王肃的手指看去,固若金汤的城墙,不知有几人高的城门立在城墙之中,望而生敬,望而生畏。
二狗说道:“像个大大的糠团子!”
的确,远远看起,天京虽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