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
那为首的捕快点了点头,说道:“吩咐你的手下和我的人对接一下。”
“喏!”说罢王捕头便去安排了。
为首的捕快环视郑府一圈,看到了在一旁拿着绢帕不断擦泪的妇人,和一个在她旁边安慰,但同样是一脸悲戚的中年人。
为首的捕快走上前去,行礼说道:“在下邓青,足下可是郑康将军和郑夫人?”
原来这为首的捕快竟是邓青。
其实,邓青作为绣衣郎,还是比较高层的绣衣郎,而且郑康还是一位将军,他又怎么会不认识对方呢?
不过,邓青认识对方,对方也认识邓青。
郑康微微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邓青?你不是绣衣司的人吗?你会不认识老子?行了,你也别在这磨叽了,赶紧去找出杀害我儿的凶手。”
郑康虽然丧子,心中也是悲痛万分,但终究是军伍之人,常年作战,看惯了麾下儿郎战死沙场。
他能在自己发妻面前流露出悲伤之情,当着邓青这个外人,还是圣人鹰犬的面,还是以往那副将军做派。
绣衣司可有监察百官之责,亦有这个能力,朝廷上下官员,除了趋炎附势之徒,没有一个喜欢这个衙门。
邓青自然知道在这些官员,尤其是品级比较高的官员面前,自己身上这绣衣司的招牌并不讨人喜欢,也就很识趣地没有过多寒暄。
“郑将军节哀。”邓青不卑不亢,说道,“为了找出杀害令郎的凶手,还请您能告诉我一些细节。”
“哼!”郑康冷哼一声,要不是一旁的郑夫人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只怕不会想理会邓青。
“为了虎儿,你收一下你的臭脾气吧。快些找出凶手,为、为虎儿报仇。”
郑夫人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此时却哭得梨花带雨,提到杀害她儿子的凶手,却又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不过这也是为人母的人之常情。
为母则刚,多半是这样的吧。
郑康叹了口气,说道:“好好好。来人啊,先扶夫人回房歇息。”
他看出来了郑夫人悲伤过度,身子有些虚。
他又看了眼邓青,说道:“你随我来吧。”
到了郑康的书房,邓青闲言少叙,直入正题,问道:“敢问郑将军,令郎近来可有结仇?”
郑康微微皱眉,说道:“我儿不喜舞枪弄棒的,整天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读书写文,都没有怎么出门,如何与人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