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会真打算拿这个表白吧!”
“有何不可?来,来,来,都看仔细。若有一日,有人拿着这个来找你们,你们可得对她比对我还好!”
“华大哥,我喜欢这簪子,给我吧!”温可岚撒娇。
“啊?啊!你小姑娘家家的,这个太素了,改日去你三哥那,挑最好的。他有钱。我走了!”不等说完,她一溜烟就跑了。
兀国风看着她的背影啧啧称奇:“大哥千杯不醉,真乃奇男子啊!”
温冠玉给他一个大白眼:“你傻啊!你在鬼门关,他都能把你拉回来,你当他衣袖那些瓶瓶罐罐是摆设?”
“大哥——”温可岚气得跺脚,若不是温冠玉拦着,非得再把首饰摊子砸了。
“行了!回家!”
温可岚一路噘着嘴,下马车也不用他扶,抬腿就奔后院,任凭温冠玉怎么喊都不停脚。
温冠玉面沉似水,一路逼出不少酒气,脚步也稳健的很。“再走,我就送你回天门山!”
“你们都欺负我!”
“阿岚,华大哥无意于你!”
“才不是,分明是你说的太直白,他不好表明心迹。我一定能让他回心转意的。”
“胡闹!再任性,我就回禀父亲,把你关在天门上。”
“大哥,我不管,我要你帮我。”
“阿岚,华大哥对我有恩,人品可敬。但我们对他一无所知。他言谈与世风项背处甚多,实在不是托付终身的良选。我不能看着你往深渊里跳。”
“大哥?”
“乖,将来遇到好的,大哥肯定不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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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无思在草庐艰难地捱过了半个月。
人家泡药浴用桶,她泡大地池。
半亩见方的地方挖成大池。外围半丈宽的坑道内柴火日夜不断,就连下方都挖了烟火道。
单是那份煮热就足够煎熬,何况还满满一池的良药。
清水早成了黑褐色,连她那张小脸都是黑的。原本地处荒芜的草庐,方圆十里连林鸟都飞光了。
“万幸,万幸!”
英云皓抖平丈宽的白药布,把她从药池中卷携出来,直挺挺灌在床上,才长出一口气,当即盘膝而坐闭目调息。整缓了一日,才有力气给她行针。
待行针七日,白药布变得乌黑,药性、毒素彻底发散出来,她才缓缓苏醒。
“先别动,再躺躺。这次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