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祖籍在晋阳以西淮水边的赵家铺子。少时也读过书,后来家道中落,就务了农。当年西北的那场大战,他老家那边贡献的钱粮不少,又赶上灾荒年,老婆孩子染病都死绝了。他就逃难来了这边。”
宇文广博淡笑着,对她越来越感兴趣。
东平郡主却不以为然。“身世倒是清白。罢了,一个小丫头,干着亏本的买卖,就算金山银山,也有搭没的一天。”
苦荷开口道:“郡主,如此一来,沉寂十几年的勋国公又有了百姓拥护。她的名头也渐响,将来恐怕不好摆布!”
“勋国公现在就是一头病马,跑不远。陛下也不可能用他领兵。他更有自知之明,宁可搭上姑娘的名声,不也得歇了陛下的心思吗?
倒是她?确实不能让她翅膀再硬了。”
“郡主,定王来了!”小丫头回报。
“阿寻来了!说我马上去!”她脸上一喜。站起来就往外走。路过苦荷身边,她低低说了一句:“她若把人治死了,可不关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