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疲惫而已。”
“您是说,我那晚所见所感都是真的?”
“你们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小白有分寸,应该不会带你经历太光怪陆离的事。所以,应该是真的。”
“那?那三弟的伤并没好,反而更重了,或许,他也没在辽京?还有二弟,那天见到的真是他?他们现在在一起?”
她实在是乱了,方寸大乱。
“无思,无思!”
云烨提高了声音,才把她叫醒。
他洒脱地从怀里掏出块幽蓝的玉牌递过来。她定睛一看,正是朔日阁的阁主令。
“拿着它!兴欢和他那些师兄弟都会对你惟命是从。你惦记的人可以立刻去寻,想做的事,也可一一去做。
哦,对了,英城庄的老庄主是个顶天立地、最值得人尊敬的人。若少庄主真遇到什么劫难,你方便的时候,可以搭把手。”
他说完便把那枚蓝玉硬塞在她手里。阁主令只有鸡蛋大小,她握在手里却似有千斤重,压得脑袋都嗡嗡响。
“别犹豫了,先去,其他的都可以回来再说。对了,穿上它!”
他把那个包袱打开,露出里面白缎,滚着白毛边的宽大披风。披风内力还有一处大大的暗袋,一看就是给白狐准备的。
“切记,无论如何,不能让它被人看见。灵龟和红丝也是!”
“您——”
“去吧!危急时刻小白自会和你心意相通,带你逃离险境。”
“是!多谢您!”她恭恭敬敬地执了晚辈礼,这才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