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她就再也绷不住了。
她张开双臂,红着眼睛索求拥抱。
陈小米抱了抱她,“傻姑娘,只要心里有委屈,就要说出来,千万不要自己憋着。”
她轻拍着温尔的后背,笨拙却又温柔。
温尔咬紧下唇,忍着没哭。
其实,被人误解被人鄙视被人唾弃,温尔已经独自面对过无数次了。
那些画面似重复的电影一般,不断在她的人生当中轮回播放。
吴雨婷母女的刁难陷害,老师同学的误解与失望,那些原本给过她温暖的人,都与她渐行渐远,直到只剩下她一个人。
已经很久没有人,会在她委屈失落的时候,给她一个拥抱了。
陈小米的出现,给与了她太多的温暖,也压垮了她心里最后一根硬撑着的弦。
肩上传来湿濡的触感,陈小米知道她哭了,但她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隐忍乖巧的像只猫儿一般。
可这只猫儿,受伤了。
……
夜幕渐深,两旁的路灯快速倒退,车厢内忽明忽暗。
温尔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陈小米往后看了一眼,贴心的将音乐的声音调小。
“老公,驭嵊是不是眼瞎啊?”她轻声吐槽着,声音都是怨气。
派对上发生的事情,她已经仔细的问过驭宁了,驭宁虽然也只知道大概,但从这些大概的信息当中,陈小米不难构建出当时的画面。
温尔肯定受了极大的委屈,而这些委屈都是因为驭嵊和米米。
她就想不明白了,驭嵊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会相信米米那样拙劣的伎俩?
陈小心气鼓着脸,仿佛今天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驭宁不禁好笑,“阿嵊脾气不好我承认,但他绝不是瞎子。今天这件事情,他不可能看不出来是米米陷害温尔的。”
闻言,陈小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既然看得出来,为什么不帮温尔出头?反而还让她受了一堆气?”
“当时那种情况,我觉得阿嵊应该不是不相信她,只是看见她和盛廷在一起,所以被气昏了头了。”驭宁猜测道。
他从医院离开的时候,边程正好赶到,他随口问了两句,才知道他与温尔是同学。
不过,边程这个人从小就清心寡欲,除了学医,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他更是避如蛇蝎,当年他为了逃婚,不惜躲到了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