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休息,就算要搬宫,也得明天天亮了才能般,这一晚,她还是能好好憩在东侧殿……
……
翊坤宫-东暖阁
“……万岁爷,国师大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刚一睡醒睁开眼,就看到泰雍帝和周叔旦俩人大眼瞪小眼地对峙——
特别是周叔旦那张瘆白的死人脸,猛得一看到,真的会吓死个人!
“爱妃醒了。”
谢夙秉闻声侧身一望,见到小女人被吓得僵直的小白脸,轻笑一声,倾身将她扶起来搂进怀里安抚道:
“是国师吓着爱妃你了?莫怕,有朕在,岂容爱妃名誉有失。”
“万岁爷,你们这是在作甚?”
傅令曦确实是被惊着了,被扶着坐起,就见东暖阁里,还有红璎和容嬗在伺候,心思一转,悠悠地望向周叔旦,眯眼质问:
“国师大人,你捏着银针欲作何?”
“回娘娘,臣想要取点精血,可惜皇上不让。时辰不早了,臣先告退。”
周叔旦见机会已失,亦不再坚持,自然地收了银针,朝泰雍帝作揖,便转身离去。
这都二更天『21:00~23:00』了,国师做为一个外男,留在后宫确实是不适宜,离开也就没人阻止。
“万岁爷,国师大人为什么要取妾身的血?”
“爱妃莫恼,国师说过,道士师承一脉者,验血可辨。”
谢夙秉也无语,要不是他认识周叔旦快有十年了,在他方士名声不显时,俩人已经忘年交,他也不会容忍他如此放肆的要求。
“……滴血验亲?”
闻言,傅令曦狐狸眼才真正错愕,微蹙起了秀眉不高兴了,“国师大人认亲、都这么随随便便的?还有,国师大人自己的血亲,他自己都不认得?”
“爱妃有所不知,朕五年前救下国师时,他脑部受伤过重,失了一部分记忆,可惜,朕认识国师之时,并未询问国师出身,除了名字,竟是一无所知。”
谢夙秉替国师解释,七年前他刚与认识周叔旦时,他还未曾登基为帝,领着军队在边地与周边蛮族小部落对抗,那时他与周叔旦是君子之交,怎么可能会去追溯他的出身……
这世间,作道士打扮的人不少,但大多都只是略会点皮毛,不像周叔旦,给他的两张风云符虽然作用范围不大,但确实是有效了,让他借着这两张风云符,可是大胜两场战斗。
等他相信周叔旦是真的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