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声声的唤他,“贺大哥,相公。”
她叫声呼唤,贺子山却是浑身发烫,停了动作。
他声音发涩,耳尖都红透了,嗔她,“调皮,怎的这么喜欢撩拨我。”
白雪飞正在迷糊,闻言嘟囔道,“相公,我有些难受。”
她形容不出来,只觉得亲他的时候,能纾解许多。
贺子山毕竟是个男人,就算不去主动了解,田间地头,总有男人肆无忌惮的畅谈床笫之事。
他有些尴尬,身体的变化怕冒犯了她,刚退开一些距离,她偏又仰头凑了上来。
“相公。”女人的声音温软又带着些委屈。
饶是他再有定力,也克制不住。
复又低头吻她。
贺子山这辈子没吃过什么甜的东西,但他觉得,最甜美的蜜糖应当也比不上小娘子的香甜。
“贺大哥。”白雪飞声音带这些哭腔的难受,刚想嘟囔两句,突然摸到他脖子发烫。
她一下子整个人都清醒了,急忙伸手去推他。
“贺大哥,你是不是着了风寒了?”到底是关心他,她一下子满心自责,“是了,肯定是的,你都把衣服给我了,你肯定是着了风寒。”
她是爱逗弄他,可没想把他弄病了。
听说凡人很脆弱的。
“贺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雪飞快急哭了,瘪着嘴巴就要把身上的衣服还给他,反正她其实是穿了的。
贺子山又是失落,又是庆幸,眼瞅着她肩膀都在外面,急忙道,“我没事。”
把她双手双脚塞进被子,仔仔细细按压妥帖,只剩一个脑袋的时候才停手。
“真的没事吗?”白雪飞还是有些担心。
贺子山把衣服搭在手臂上,默念了好几遍四大皆空,才平复下来。
把额头抵在她头上,“是不是不烫了?”
好像确实还好。
白雪飞还要再问。
贺子山急忙道,“你哥哥说了,早点睡觉对眼睛好,等你歇息好了,兴许明天就看的见了,那时你再亲自确定好不好?”
白雪飞这才乖乖点头。
小身板经不起折腾,又累又困。
打了个哈欠,她道,“贺大哥,好梦。”
好一番收拾之后,最后一趟进门的时候,白雪飞已经呼吸平稳。
贺子山亲了亲她的头顶,“好梦。”而后轻手轻脚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