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堵住她这张撅起的小嘴。
“贺大哥!”白雪飞眼眶泛红,“你的伤。”
“没事。看着严重,其实只是些皮外伤。”贺子山一脸无所谓。
白雪飞眼眶泛红,扭头看白山。
“哥,你的那个药真有效,我现在看的果真比旁人清楚一些。”她偷偷看了贺子山一眼,又道,“哥哥,你真厉害,你这样的神医一定能用最短的时间治好贺大哥身上的伤吧!”
白山知道明明白白知道自己中计了,可他就吃这一套,兴冲冲的回复道,“你放心吧,三天,活蹦乱跳!”
这时贺荆也拎着人回来了。
白雪飞侧过头眨了眨眼,没叫眼泪落下来。
“这些人,不像是我们这儿的人。”贺子山跟他爹说话,眼神却是朝着白雪飞看去。
白雪飞勉强笑了笑。
“真没事。”贺子山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兴许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白雪飞放心了些,想着等会儿帮他换药好好看看。
并且以后嗅觉听觉被发现,也可以扯是因为哥哥的药。
“那是哪儿的人?”白雪飞随口问道。
贺荆扒下所有人的面巾,面色暗沉,并没有回话。
“二丫好像醒了。”贺子山道。
吱呀一声门开了,赵喜娣探头探脑,二丫正在揉眼睛。
“二丫,来。”白雪飞急忙过去,狠狠瞪了赵喜娣一眼,而后把二丫抱在怀里。
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吃了一个毒蘑菇,从此一看到蘑菇就害怕。
外面的场景还不知会让二丫有怎样的阴影。
“来,姐姐抱,吃糖糖。”白雪飞伸手捂住二丫的眼睛。
赵喜娣不明所以,还想说话。
“过来。”贺荆呵斥一声。
赵喜娣不情不愿,但是男人现在是将军,身上的煞气是贺子山的几倍。
“我,我去看看二丫。”她被面色狰狞的死人吓的腿软。
贺荆冷笑,“你还知道怕啊。”
“废话,我当然......”话说一半,她也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我不是没想起来,我......”
贺子山目送白雪飞进了屋子,才转过头来,也不多说话,递给她一捆麻绳。
“干,干什么,不是都,都死了吗?”
“赵姨。”贺子山眼神再没有一点温暖,“那个,活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