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也不是她刚去的那间,小很多,还有一个天窗。
房中还散发着一股潮湿的腐气,周边摆放着很多花艺的工具。
顾露晚依旧觉得浑身无力,头发胀,撑着坐起来。
她看到自己被脱掉的褥裙、外袍被散乱的扔在靠门边出。
她站起走,因四肢无力,晃晃悠悠、几步的距离走的很是艰难。
她捡了褥裙,最后弯腰扯起外袍,才赫然看到地上躺了个人。
虽然他头朝门口,朝另一边趴着,但看装扮,她还是一眼就认出躺着的人是萧风浅。
电光火石间,顾露晚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地上的人动了动,重复着她刚了解环境的动作。
左右、向上看了看,才撑着头坐起来。
看到无力瘫坐回地上的顾露晚就是一愣。
顾露晚捡起衣袍时,便发现衣袍被撕破了,这会无心搭理萧风浅,看着破衣裳发呆,然后提着气,一件件穿上。
两人很是安静,毕竟谁都没猜对,谁都有防备,最后却齐齐出现在这,都挺丢人的。
看着从内被拴上的门,二人都试着去开了,但门拴被卡的很紧,正常人都估计难开,他俩压根使不上力,就别更提了。
尝试过后,彼此幽怨看着对方,对看一瞬后,故自失笑。
然后背靠着门,坐成一排,萧风浅无力笑了笑,“这门外面应该没锁,他们不会放我们恢复体力,自己开门出去吧!”
话音未落,一团烟雾从天窗被扔了起来。
顾露晚笑笑,“你还真是乌鸦嘴。”
然后二人靠着门,左右转头看着对方,异口同声道,“我会帮你报仇的。”
这迷之默契,又让二人笑了起来。
笑过后,顾露晚道,“知道我活着,胜算比你大吧?”
萧风浅拱手,“这可说不准。”
几句话间,两人都开始有些发热,体力也在随之恢复。
顾露晚哭笑不得,“你不是说是什么催情酒吗?这明明是烟啊!”
“你在想什么?”
顾露晚浑身燥热,还是笑着道,“我在想待会会来多少人瞧热闹。”
这下轮到萧风浅哭笑不得了,恭维道,“娘娘还真是幽默。”
顾露晚点头,看着天窗,“体力恢复后,你出去应该不成问题吧!”
手头上抹下一枝凤钗,用现有最大的力,将头扎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