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莫不是病糊涂了吧!
举止奇怪,又笑又哭不说,还说胡话。
顾露晚双手抵着萧风奕的肩,尝试推开不得,直道,“陛下再这样,臣妾要生气了。”
生气?以前的她心容大海,可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
萧风奕看着顾露晚的澄澈杏眸,陌生,又无比熟悉。
不过给他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他问,“那……皇后如何才能消气呢?”
顾露晚没有气,只有恨,此恨永不消磨,随日月有增无减。
顾露晚抬着眉,道,“陛下先让臣妾起来,臣妾有话要说。”
萧风奕恨不得立马占有这个人,但他怕她生气。
他对眼前这个人,已不再是单纯的征服欲。
但他还是想轻吻顾露晚的额头,然而不等他贴上,总算卯足劲儿的顾露晚,无情推开了他。
顾露晚推开萧风奕后,迅速站了起来。
她俏脸一板,回身道,“陛下请自重。”
这大概是萧风奕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话,但他心里开心,无论再荒唐的话,听着也只觉得开心,甚至让他忘却了身上伤口的疼痛。
他笑着坐起来,问道,“皇后想说什么?”
顾露晚面容恢复平静,说了她如何让窦威疑心魏国公窃取他军需的事。
西南军军需被自家人拉了投奔山匪,是早秘密到襄州的韦岩,传回给顾露晚的消息。
韦岩倒没说是魏国公所为,顾露晚看萧风浅对襄州的在意,更直觉是萧风浅的手笔。
但这不妨碍她,误导窦威。
就算拿不出证据,只要她有更大的利益诱之,就可让人深信不疑。
经历过家破人亡,她算是明白了,天下熙攘,唯利而驱的道理。
萧风奕听了,半点也不觉得奇怪,离间计而已,只要她想唱,她可以唱得更好。
“皇后做主便是,不用与朕交代。”
“此事还需陛下准许。”顾露晚道,“臣妾允诺了窦老将军,会封窦可儿为妃。”
原一直带着温情,含笑看着顾露晚的萧风奕,最后这句,终于沉下了脸。
他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反感顾露晚的大度,他问,“你为何总如此对朕?”
萧风奕何其聪明的一个人,怎不知她这是在用窦威制衡魏国公,保南境安稳。
不过是没事先征求他的同意罢了。
对